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滚了滚喉咙,吐口水。
垂涎三尺
眼珠子转啊转,桃花就忍不住往被子里瞄了,另一只手偷偷地把被子掀开一个角。
随后,凤青便只见一个小脑袋,一点儿一点儿往被子里钻,还有腹上那只冰凉的小手,开始又离又乱地四处动。
凤青侧了侧身子,低头,脸埋在了被子里,露出的耳尖通红通红,重重喘息了一声,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声音低低,沙哑得厉害:“桃花。”
“嗯?”
某人应得心不在焉,伸出两只小爪子,顺着腰腹的肌理,移到了凤青胸前。
哟,好害羞!
噢,好激动!
摸到了!摸到了!
凤青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不像话:“只能看,不可以摸,我忍耐力不是很好。”
她想看,他便给。
只是,动情得太厉害
他往后挪了挪,不动声色用褪在腰间的衣裳遮住腹下的反应。
佛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一退,小姑娘就又凑过来了,拱着小脑袋在被子里四处瞧,激动好奇得不得了,像只见了什么稀罕物件的小动物,这儿摸摸那儿瞧瞧,脑门上都沁出了一层汗。
凤青给擦了擦她头上的薄汗。
“现在还像做梦吗?”他问,抓着桃花的手放在了心头。
那颗凤凰心脏,在跳动,杂乱无章,又急又快地。
体温攀升,也不再是冷冰冰的他。
桃花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点头:“还是像做梦!”一只手往下探,顺着凤青的腹肌,落在了他裤腰的边缘,红着脸羞涩地补充了一句,“像做春梦。”
凤青:“”
他按住她的手,方寸大乱。
她却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好奇又大胆,手一点一点往里探。
“青青。”眼里像裹了一层水光,她看着凤青。
“嗯。”
凤青怔忡,一双极清风画影的眸,迷乱而潮湿,微微的红。
她笑着:“你有没有梦见过。”她伏在他耳边,咬着他滚烫的耳朵,“和我这样。”
手,往下滑了滑
凤青吞咽了一声,眸光骤然明亮。
他说:“有。”
作茧自缚,凤青只能束手就擒。
她趴在他耳边,笑得像个偷腥的孩子,小手胡作非为
桃花心想,二白啊二白,教得好!男人果然在床上就特别特别听话,青青也是!
桃花醒来时,枕边已凉。
窗外苍茫的雪,映进来满室的光。
她揉了揉眼睛,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喊了两声。
“青青。”
“青青。”
没人应,她一摸被子里,另外一边很凉,手一抖,瞌睡就抖醒了,爬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青青。”
“青青。”
桃花又叫了两声,屋外鸣谷应了一句:“小殿下。”
桃花问:“青青呢。”
鸣谷道:“妖尊去了寒冰潭闭关了。”
坐在床上的小姑娘眉毛一拧,立马从榻上爬下来,穿了衣服,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发髻出去了。
推开门,鸣谷与梅花酥都侯在门口。
屋外天寒地冻,大雪纷飞。
冷风吹来,桃花打了个哆嗦,她死死皱着眉头:“鸣谷爷爷,青青是不是犯了旧疾了?”明媚的小脸顿时没了光彩,她愁眉锁眼忧心如焚,“青青最近总是闭关,他是不是病得很重?”
鸣谷心头一跳,立马警觉了,不动声色地把紧张的情绪给压下,尽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