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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了。”

    桃花再一次愣住。

    这话什么意思?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吗?一觉醒来,她脱胎换骨了,难道她家青青也脱胎换骨了?

    凤青轻唤:“桃花。”

    指腹冰凉,他拂过她滚烫的脸颊。

    桃花呆呆地:“嗯?”

    她被亲得晕晕绕绕,还没找回北,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几分媚眼如丝地回视凤青的目光,他带了几分病态的容颜,此时却因情动而平白多了几分媚态,纤细的脖子,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红。

    凤青说:“是我不好。”

    桃花云里雾里:“怎么了?”

    他张开手,将她消瘦的身子整个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声音温柔得化不开,轻轻缓缓。

    凤青说:“我不好,没有让你知道我有多欢喜你。”

    桃花直接飘到云端上面,沉沉浮浮,仿若梦里。

    然后,她便被哄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桃花只觉得通体舒畅,任督二脉都像被打开了,身上也不痛了,抱着枕头在榻上打滚。

    爬下床,她刻不容缓,去找青青。

    可鸣谷说,前几日她卧病在床,青青耗了不少元气给她调养,这会儿正在寒冰洞闭关,晚些便回。

    桃花托腮,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

    不,不是梦!

    桃花坚信是她的春天来了,她要咸鱼翻身了,拖着二白就一个劲地欢呼雀跃,一个劲地捶床嗷叫,像只正处在春潮期的鸟儿,叽叽喳喳呀,没完没了啊。

    “二白。”

    桃花激动地喊二白。

    “二白。”

    桃花荡漾地喊二白。

    “二白。”

    桃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竖起来了。

    二白抱了一盘包子,嘴里塞了一大口,翻了个白眼:“你已经喊了我八百遍了。”

    桃花完全不介意二白鄙视的眼神,抓着被子,双手抱成小拳头撑着下巴,目光含情,那是满脸的春心荡漾,笑嘻嘻又神叨叨地说:“二白,青青他欢喜我哦。”

    傻子才看不出来好吗?

    二白一个包子砸过去:“你已经说了一千遍了,我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桃花不管,抱着包子,捏了捏包子,又捏了捏自己粉嫩嫩的小脸,捏疼了就龇牙咧嘴地说‘不是梦’,再又继续捏包子,坐在那,自个儿傻乐个没完。

    跟隔壁家的二傻子似的!

    没救了!

    二白摇头,郁闷地一口塞下一个包子。

    “二白。”

    好,小姑娘荡漾完,又开始惆怅了。

    二白没好气:“又怎么了?”

    桃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从床头爬到床尾,撅着屁股问二白:“万一青青明天又不欢喜我了怎么办?”

    这个二傻子!

    二白信口就张来,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就趁着他还欢喜你的时候,把他压倒,草坪一滚,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就别想再反悔了。”

    二白军师的建议,永远带着黄色颜料。

    不过,桃花每次都很满意。

    她豁然开朗呀:“你说的好有道理啊。”自个儿开心地琢磨了一下,又怏怏不乐了,嘟着嘴,“可是我还没复原,没力气压。”

    好遗憾啊!

    应该昨天就趁热打铁,霸王硬上弓的。

    桃花懊恼得不得了,揪着自个儿的头发,扯了好几根下来。

    二白就大口大口地吃着包子,静静地看着小姑娘调色盘似的小脸,阴晴不定,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闷闷不乐。

    安静没一会儿。

    “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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