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我的路?”
晴榕娇羞地不敢抬头,清脆悦耳的嗓音十分细弱,紧张地支支吾吾:“晴榕,晴榕听闻楚伯伯说世子您不太识路,便c便来为世子爷领路。”
这一颗芳心啊!
楚彧面无表情:“要你多管闲事。”
这一颗芳心,碎了!
晴榕郡主红了眼,顿时便泫然欲泣了,一张俏丽的小脸,很是苍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一副要哭却忍住的样子。
一旁的侍女急了:“我家郡主也是好意,世子爷您作何这般”
埋怨的话还没说出口,晴榕便沉声喝止:“明兰,不得对世子爷无礼。”
“是奴婢失礼了。”明兰心不甘情不愿,当真觉得常山世子太不怜香惜玉c不近人情。
“楚世子,”晴榕咬咬牙,放下贵女的矜持,柔声细语地道,“晴榕有些话与您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完她拽着手里的罗帕,忐忑又紧张地等楚彧的回应。
他眼一抬,冷冰冰地说:“不能。”
晴榕眼眶一热,梨花带雨了,咬牙沉默了许久才将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晴榕c晴榕思慕世子多年,闻得楚伯伯说世子您也未曾c未曾婚配,便失礼来此一见,盼c盼与世子结一段”
一腔情深意切还未道尽,楚彧便不耐烦了,语气越发带着几分嫌恶:“本世子没兴趣,快些让开!”
晴榕一双大眼更红了,语调里已有了哭腔:“可是晴榕这般唐突失礼的行为惹得世子您不喜了?只是晴榕得见世子一面实属不易,便只能出此下策,前来话讪,晴榕并无恶意,只是想让世子您知晓晴榕的一片心意。”
落花有意啊,落花有意。
楚彧完全无动于衷,自始至终摆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你死了这条心吧!”他大抵不耐烦,脾气不好,态度更恶劣,“本世子有女人了,这辈子都只有一个,你们这些野女人最好离本世子远一点,不然便别怪我动粗了。”
他恶狠狠的样子,一副再不走开就要打人的样子。
晴榕眼珠子一转,大颗眼泪就砸出来:“世子”她哽咽,泪汪汪的眼凄凄看向楚彧,“你不喜晴榕,厌恶晴榕,与晴榕直说便是了,何必编出这等话来搪塞敷衍。”
楚彧不想忍了,想把这野女人打走,耳边却突然传来阿娆的声音:“不是搪塞敷衍你,他已有婚配了。”
楚彧一腔怒火顿时烟消云散,惊喜万分:“阿娆!”他跑过去,站到萧景姒旁边,好开心的样子,“阿娆,你是来寻我的吗?”
萧景姒未言,看向眸中还蓄着两汪泪花的晴榕郡主,她抽噎了一下,咬着牙忍住眼泪,问萧景姒:“你是何人?”
萧景姒道:“与他婚配之人。”
楚彧帮腔:“我是她的人!”
晴榕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砸砸下来了,又委屈又受伤:“你c你们”她难以启齿,跺跺脚便掩面拂泪而去。
“阿娆。”
“阿娆。”
楚彧在她耳边轻轻地喊,视线痴痴缠缠的,他说:“阿娆,我没有给她好脸色,也没有多瞧她一眼的。”
萧景姒默了片刻,楚彧小心翼翼地站在她面前,怕她生气,都不敢离得她太近。
她抬头看他:“日后若有女子对你示好,你便说已有家室,若问是何人,便说是星月殿的国师。”
楚彧立马笑了:“好。”
这本就倾城的容颜,更是绝色。
萧景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被她瞧得心慌意乱:“阿娆,你还在恼我吗?”
萧景姒一言不发,转身走开。
楚彧站在原地,垂着眼,一脸失落。
“楚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