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都威武雄壮不起来。
温思染戴着面具,再用绣帕覆面,这才摸进木屋,猫手猫脚地,小声喊:“凤十七。”
温伯侯称呼颐华长公主,就是一口一个凤十七,大凉也没谁了。
“凤十七你在哪?”
“凤十七。”
金子摸摸没有面具的脸,谏言:“侯爷,您这么喊,颐华长公主一听就知道是您了。”
温思染想了想:“你说得有理,回头有赏。”
金子笑眯眯:“谢谢侯爷。”这温伯侯手下当差,虽然比死都磨人,好在时不时有赏赐。
听了金子的话,温思染改口,纠结了很久,他喊:“昭芷。”
金银财宝四人忍住不笑。
额,有点羞耻感怎么回事,温思染立马改口,换了个称呼:“男人婆!”
侯爷真是分分钟暴露身份,整个大凉,除了温伯侯还有哪个敢这么喊颐华长公主,简直明目张胆地找死。
喊了几声,屋里都没人应。
温思染挠挠头:“她怎么不应我?”又拂了拂秀发,“是不是不在这里?”
银子笃定:“侯爷,属下查实过了,被掳来的人质就是关在这间屋子里。”
温思染就不骂他了:“要是你查错了,扣你这个月月俸!”
银子:“”
侯爷这动不动就扣月俸的毛病,是屡教不改,基本金银财宝四人每月的月俸会被扣光,领的都是赏赐。
为了不被扣月俸,金银财宝四人立马四处搜罗。
财宝最先发现:“侯爷,这里有个大箱子。”
果然,温思染抬抬手:“有赏。”
床底下,有个半人高的箱子,那大小,装一个凤十七绰绰有余,温思染命令财宝:“给我打开。”
财宝用剑撬了几下:“侯爷,打不开。”
温思染指着他的鼻子训:“连把锁都打不开,本侯爷要你干什么?扣你月俸!”
财宝:“”他月俸早就被扣光了好吗?
元宝上前:“侯爷,要不属下把它劈开?”
温思染思考:“万一凤十七在里面劈到她怎么办?”他瞪了一眼,说,“扣!月!俸!”
元宝:“”反正他的月俸也扣光了。
金银财宝四人没法了:“那侯爷您说怎么办?”
温思染想了想,命令元宝和财宝:“你们两个把这个箱子给我搬走。”
两人刚把箱子抬起来,温思染就凑过来问:“重不重?比凤十七的重量如何?”
他们又没抬过颐华长公主,摇头,“属下不知。”
温思染言简意赅:“扣!月!俸!”
元宝和财宝都麻木了。
这时,屋外头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温思染立马躲到金子的后面,竖起耳朵:“外面什么声音?是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银子躲在门后,从门缝里看了看外面:“侯爷,不是我们,外面在捉拿纵火的小贼。”
“小贼?”不是凤十七吧!嗯,那个男人婆才坐不住呢,温思染改了主意,“把箱子扔了,我们去捉贼。”
且说那纵火的小贼,一把火,几乎烧光了麓湖寨的半壁山头,库房洞口外,面具男人握着剑,坐在马上环顾四周:“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话音落,面具男人正上方,突然有大石砸下来,男人一踢马腹,飞身躲开,那马被砸中,倒地呜咽。
男人骤然抬头,见洞口上方的峭壁上,女子正坐着,怡然自得,火光刺目,她周身像笼了一层光华,灼灼其华。
男人惊道:“是你!”
萧景姒飞身落下:“嗯,是我。”
“南关峡口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