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输了两万块。”
刘鹏一怔,眯着眼睛笑着说:“两万块不多,在如今这个时代两万块钱能干啥呢,包个二线女明星都包不起。”
“要说足球比赛吧,二十万我都愿意赌,但是羽毛球在我心中的地位明显没那么大。”
“哦?羽毛球跟乒乓球一样,我国这两项运动在世界都是顶尖的存在,你要是觉得不在意,可国家的领导很在意哦。”
“说的有道理,那我下次赌球就给价钱加大点。”
“是吧,赌的多,赢的多,小赌怡情,大赌发家,哈哈。”
两个人用羽毛球便把价格给商量完,随后小懒哥便说自己还有事为由,告诉前台今晚这俩人的消费全算他的之后,便找理由离开了。
张健洲还有点冒懵,趁着这三个技师出去拿东西的小片刻,赶忙问道:“哥,你不跟他谈朱枫的事,谈什么羽毛球呢?”
“年轻了不是,他说的羽毛球指的是朱枫,说的国家领导人指的是沈浪,自己悟去吧,你还玩不玩了?”
“怎么玩?”
“更深一步的交流。”刘鹏猥琐一笑。
“不玩了,没啥意思,我要把我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房总。”
“完犊子。”
出来玩,有一个人不玩,自己玩也没啥意思,还着急,于是两个人也没有下文,笑呵呵的离开洗浴城,刘鹏拔楞拔楞自己的钱包,从里面随手扯出两万块钱扔给张健洲:“追女人得用钱,拿出花呗。”
“这怎么好意思呢,师傅我不能要。”张健洲撑开自己的裤兜凑到刘鹏面前,挺瘠薄假的说了一句。
刘鹏倒吸一声:“你现在咋这么贱,是不是偷偷拜师裤衩子了。”
“嘿嘿。”
刘鹏收了小懒哥二十万,第二天就给朱枫放了出来,事实上,朱枫只是被关押在负一层,并没有走任何法律途径,曾祥龙早就料到沈浪得花钱赎人,直接让另外几个人顶罪了。
沈浪现在身边无人可用,只有小懒哥与朱枫,他做为“少帮主”,不到万不得已,说啥不能求自己老爸,否则那些元老们就会看不起他,说他没有能力。
出来后的朱枫还有来得及去洗个澡,桑个拿,就让沈浪给叫走了,因为道外那块地皮现在开售了,这一次的地皮,将会采用简单粗暴的,价格高者所得,任何黑势力都白费,因为是政府亲自往下批,谁都不好使,你就得拿钱来砸。
这一天,这里汇集了所有哈尔滨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刘铂,赵心,裤衩子,于连泽,跟着龙叔全部出现在这里,增加我们的眼界,一个男人能爬到多高,瞪的多远,全部来源于他的眼界高低。
我一直认为,在哈尔滨牛逼的也就是沈浪他家,叶子他家,完了就是曾祥龙的那几个老一起打牌的好哥们,今天这一来,我才知道,原来哈尔滨真是卧虎藏龙的人物。
不过这些人大多数都跟我们没啥交集,就不将它们了。
我只能说随便拎出来一个大佬,都是与沈亮狂,曾祥龙这种人物平等平坐的人,他们在黑道上的关系,白道上的关系虽然可能不像沈浪与曾祥龙他们那样黑白的很纯粹,但他们背后所掌握的经济确实一股不可动摇的力量。
比如面前这个开宝马I8的男人,他现在破产了,十分钟后,整个哈尔滨的经济就得出现停滞。
在看另外那个梳着侧背发型,穿的哪哪都挺普通的一个人,竟然是整个东北餐饮服务界的大亨,我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咱们去饭店吃烧烤,服务员是不得拿一套餐具出来?上面有两个盘子,一个杯子组成,而这个人就是专门制造这玩意的厂长,他要是废了,你就看不到这些东西了。
言归正传,说了这些人物,就是想说,如今各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