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脱单?怎么帮。”曾小抠眨着好奇的小眼神问道。
“嘿嘿嘿。”我对贱贱的挑了挑眉头,不言而已。
曾小抠把眼睛眯了眼睛,瞬间秒懂,对我竖了一个中指,随即走到庙里,双膝跪地,认真又虔诚的像佛祖祈求自己早日脱单。
十七八岁的时候,小姑娘们总是骄傲的说,多少岁多少岁在结婚,甚至以后不想结婚,理由就是生孩子疼,不想伺候别的男人等。
随着自己越来越大,身边的同学,朋友一个个先后步入婚姻殿堂,在她们脸上看到谈及到孩子丈夫时,不自觉露出的那种幸福的笑容,看着她们因身材走样而幸福的抱怨着的时候,她们才渐渐的明白,婚姻不是坟墓,它只是束缚了那些没有责任心的人而已。
曾小抠不想在过着一个人的日子,她也想有人疼,有人爱,甚至一度她想跟那个焦唐对付过日子了。
我有模有样的拿着香,跪在面前,心里想道,希望杨彩能战胜病魔,与我安稳的生活在一起,希望智允可以陪在我身边,一辈子幸福的生活着,最后如果这俩女人都能在我身边,那该有多好。
是我上辈子造了太多的孽,欠了这俩女人太多,所以今生老天爷才会让我与她俩纠缠不清,是宿命轮回,还是命中注定,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样下去注定会伤害一个,也许是杨彩,也许是智允,也许是我自己,谁又知道呢。
曾凯妮说:“明年冬天的这个时候,一定要将自己嫁出去。”
我给她加油鼓励,在寺庙逗留一个多小时,我们就离开了,回去的时候,曾小抠对我说:“我要去沈阳呆一段时间,你不要想我哦,你不是有我家里的钥匙嘛,没啥事的话去帮我扫扫灰尘,行不。”
“回去呆多久呀?”我问。
“呆到过完年。”
我一愣:“又要过年了吗?”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恍恍惚惚间,就走了这么久。
而我在这一年时间里,好像又是一事无成,好像又做了一些比较有成就感的事情,比如,杨彩出国得到很好的治疗,智允回到我身边不是那么孤单,刘鹏因贪污改变了自己的消费习惯,当上副局长,赵心跟裤衩子跟随者朴光耀征战商场,刘铂赢回了自己的爱人,黄尿不温不火的过着日子,洲苦苦追求房总。
晚上,我与曾小抠去秦然家吃的麻辣烫,虽然刘鹏跟秦然的生活过的很好,可是麻辣烫依旧是以前的那个麻辣烫,秦然依然会没事就跑来帮她父母忙乎着。
“然宝宝给我来一碗又麻又辣不要钱的麻辣烫!”一进屋,我便趁着脖子挺没素质的冲秦然喊道。
“又麻又辣的麻辣烫有,不要钱的真没有。”秦然努努嘴:“要不桌子上客人剩的汤你整点?”
秦然妈好笑着说的秦然:“怎么跟客人说话呢。还有让人家喝汤呢。”
“妈,跟浩子就得这么说,谁让他臭不要脸的。”
“快点袄,饿了。”
“自己进来整,没看我忙呢么。”
此时店里的客人比较多,秦然是真的不拿我当外人,我一溜烟钻进厨房重地,自顾自的下着面,弄的炸串。
秦然用肩膀撞了撞我:“哎,听说你又跟智允整一块去了?”
我将炸好的腿排跟丸子捞出来:“听谁说的?”
“你管听谁说的呢,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能咋滴?消停的给你家刘鹏上司伺候明白得了。”我端着炸串走出厨房,不愿意在理这个小八卦。
秦然家的麻辣烫最大的特色就是又麻又辣,秦然不爽我刚才对她的态度,偷偷的往里加了些作料,这家伙给我辣的吼哈的,惹得她在一旁得意的偷笑。
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