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跟你说话没听见是不是,用不用我给你松松。”住在号长下铺的这个人瞬间炸尿了,揪着我的耳朵一顿拧,比当初在学校那几个小丫头拧的很多了,有一种被拧掉的感觉,我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刻耳朵绝对是通红通红的。
我恨恨的看着他,我想这种眼神凡是刚进来的人都会有这种眼神,除非那种胆子很小很小的人。
“卧槽,你这是什么几把眼神,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下来。”
记住了这个人的样子后,我恭敬的对号长说:“哥,您找我。”
这人做了一个极其装逼的动作,脖子左扭了一下,右扭了一下,发出嘎嘣两声脆响:“裤子脱了。”
“哦。”这一次我很听话的就把裤子,没有再废话,我害怕自己的另一个耳朵也被拧红,他如果真是有那种癖好的人,怎么躲都躲不掉的。
“趴在床上。”
好吧,果然是有这种癖好的人,算老子点背。
想我张浩玩了那么多女人,今天竟然要被男人玩一次,我勒个擦。
啪!啪!啪!
你们以为这货啪啪啪我了是吗?
也,也不是。
他只是拿拖鞋在抽打我的屁股,而非爆。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这件事赵心应该也经历过,但他从来没对我们说过,因为太丢人,而且尤其不能跟自己的儿子讲,父亲在儿子心中那是像山一样的伟大,这种糗事根本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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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号长打你这两下子,比老隋当初抽的还狠。
我咬着牙不吭声,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号长的名字,也就是劳资最多在这里呆上三十七天,受点罪我也就忍了,要是劳资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你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了。
号长的位置也得是我的,曹。
得,吹个小牛比,这日子还得照样过。
给我屁股抽的生疼,晚上倒没啥事,大不了我可以侧身睡,趴着睡,但是白天背监规的时候可就要老命了,坐在那一动不动本身就难受外加屁股疼,可真是遭老罪了。
期间刘鹏赵心裤衩子他们来看过,但我直接拒绝了。
还是那句话,你们不告诉我杨彩在哪儿,我们的兄弟情义到此为止,他们做的任何事在我眼里都没有告诉我杨彩在哪儿的消息来得实在。
好不易外,还是被上面的人给收拾了,都瘠薄收拾的快要受不了反抗了。
咬咬牙还是忍住了,不忍是不行了。
就是没有刀,有刀非得给自己胳膊上印个纹身。
这天,我正在号子里的洗手间那给号长洗袜子呢,没招,我是新来的,这种活就得我干,我一直期待着赶紧来新人加入,换个人收拾吧,着实有点扛不住了。
在我千呼万盼中,终于来了一个我认为是抗雷的。
因为他是强犯!
不都说一般这种人进来是要遭嫌弃,挨收拾的吗。
结果错了,外面全是谣传。
这人长得挺老实的,完全看不出来是那种人。
他一进来就被一帮人拎到墙角,号长则是依然在上铺悠闲的扣着脚丫子。
号长下铺的那个人,我们暂且称他为狗腿子。
狗腿子笑眯眯的问这个人:“因为啥进来的啊。”
这人可能也是觉得怕说自己是强犯会受到特别的待遇吧,支支吾吾的。
“我发现这新来的人怎么都这么艮呢!”狗腿子朝自己手上啐了两口吐沫,两个大嘴巴子就打上去了。
这时,我竟然有一点小庆幸,幸好我进来的时候他们都在睡觉,没人理我,不然走这一套情绪,得多尴尬。
“大大大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