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压过来,我拼命地推柜着那坚如城墙的胸膛。滚烫的似要将我的双手灼烧殆尽。
“陈昊天,你有完没完!”我愤慨地叫嚷,男人不都是想要所谓的征服欲,他不是最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陪他玩下去,这次我发誓要让他栽在自己的手里,装腼腆,装羞涩,对于我来说不算是什么难事。
说来也是奇怪。可能是脸皮比较薄的缘故,还能在陈昊天的面前装出羞怯。
瞧出了我的窘意,陈昊天倒是更加的自在“我都没有开始了,怎么就完了?”
他捏起我的颊,逼迫着我面对自己,仔仔细细的审视着,又刻薄地讽刺了句“这张脸若是再晚几年”
他并没有说出来,低头便朝我紧闭的唇吻了上去。舌头熟练地探进去,啃着允着。
陈昊天不知深浅的与我的舌胡搅蛮缠着,我满脑子都是他说的话。他应该想说的是若是再过几年,我老了,他就瞧不上了吧!
我被他的双臂勾着,周身充斥着的都是陈昊天的味道。我很熟悉,却清楚诸如此类的“熟悉”绝对不是件好事。
只觉得他那样的肆无忌惮。随时随地的用此种方式对付着,真是将我当成什么了,根本就不把我当一回事,认定我会主动送上门,那怕在特殊情况下,我也会特殊对待,但我并不想就那么轻易把自己给交出去了,换来的就是他的不看重,不在乎。
又想着他那句话,心变得更加狠了。变得更加硬了。
心下一阵的来气,手胡乱的摸到一只烟灰缸,想都未想的就冲着他的额头砸了过去。那只烟灰缸很沉,所以我没使上多少力,可是陈昊天依然被砸我的有了片刻的晕眩。
“你有病啊!”他真的是火了。大吼道。
“你才有病!神经病!”
我没有任何的悔意,推着挤着要他放自己下来。他还死活跟我杠上了,就是不退步。甚至动手继续解着我衬衫的纽扣。
他边扯着我的纽扣,边轻浮地质问道“这个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还装什么?拿乔什么?”
我抄起桌上的文件,笔。图章,资料,摸到什么丢什么,全一股脑的冲他掷过去,叮叮咣咣的掉落了一地。
外面突然传来匆匆的敲门声。只见阿岩探出了一个脑袋,见了屋子里的景象,顿时傻眼,吞吐不清地说道“陈总陈总”。
“出去!”
陈昊天发了命令,看都未看阿岩。狠盯着身下的我眼睛却像是能喷出火来。见阿岩还呆站着未有任何动作,视线极冷的扫过来,他吓的砰一声关了门。
我死命的抓紧他的手腕,指甲毫不犹豫的抠进他的肉里,皮破了。流了血。指甲缝里一片鲜红,他疼的皱眉。却丝毫不松手的解着我的衣扣。
可纽扣太多了,他松一个,我便系一个,那样拼劲全力的阻挡着,两个人就较上劲了。我的心里也在暗自较量着,自己要用什么方式逃走,不然这样与之前有什么差别,我还不是由着他去摆布?
他的耐心早被丢到了天涯海角。捏紧我的下巴再一次全力以赴。。
我太清楚他了,一旦发起飙来就如同使尽蛮力的屠夫。我绝不会有任何的胜算。挣扎一毫,便痛苦一分。
我只要紧闭着眼,逼着自己寻找机会跑人。而陈昊天却是辗转吞噬,好似报复我上次咬他,又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疼得我的眼里水都要冒出来了。
这个王八蛋就是个记仇的家伙,你打了他一巴掌,他就要还你一拳头。我的身子被他压着微微下弯,为了不让自己摔下去,我只好死死的支撑着。
可吻得太久了,我僵硬的身子终于抵不过持久的角力瘫软了下来,我被他的的鼻子抵着,呼吸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憋得胸脯都要涨起来了。他才粗喘着气稍微保持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