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早就移走了视线,还是能感觉得出他的目光还是落在自己的右侧,都快要把右边给冻僵住了。那种气氛确实是很尴尬,非常尴尬。
幸好手机铃声响起了,杜瑜恒打来的电话,我欣喜地接过电话,那头传来他关切的声音“我听说你遇见了陈昊天。”
“嗯!”我应了声。
杜瑜恒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下问“你还好吗?”
“还好,我们现在去魅色酒吧喝一杯,你要不要过来?”我不懂自己是怕陈昊天,还是怕自己抽身不出来,才急于寻求杜瑜恒的帮助。
“那我现在就过去吧!”杜瑜恒爽快地答应下来。
我挂断了电话,身子微微向前倾着,佯装若无其事地说道“等会,瑜恒开完了会了,等会也过来。”
杜天佑从副驾驶座回过头看着我打趣“你还真怕我吃了你?”
“你还别说了,我还真怕你吃了,怕得要命了。谁让杜总长得那么玉树临风,我怕按捺不住小心脏,动心了啊!”我顺着杜天佑的话,半认真办虚假的回着。
这种恭维的话,无论什么时候说都是讨人欢喜的。接着我们相视一笑,笑声在车内散开,冲淡了那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车子七拐八弯来到了海滨公园。正对面是澳门的酒吧一条街。在这里,聚集了很多酒吧和餐厅。朋友们称之为澳门“兰桂坊”。这里有一帮人群,他们年轻c时尚c堕落,他们朝酒晚舞,夜夜买醉,充斥着药c谎言和性。
一进酒吧,我就看到舞厅的中央有两个靓丽的俄罗斯女孩在跳脱衣舞,下面的人就像是疯的呐喊。摇晃,荷尔蒙充斥着整个酒吧。
澳门是个性开放的城市,就算母亲带着18岁的儿子去成人秀的,那也不算是出格的事。
今天是星期日,正是酒吧定期推出类似活动来吸引客人的时间,人都爆满了,看似狭窄的空间集聚了各国的帅哥辣妹,在热烈的音乐下。人的正在慢慢地膨胀。
杜天佑是典型地花天酒地的少爷,熟门熟路的拉着我们来到了正对着舞台的卡座。我也在这些地方近浸泡的时间长了,早就没有所谓的矜持,也随着他们落落大方坐下来。
其实我内心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淡然,无论如何陈昊天自个床边睡了两年的人,幸好周围的光线很暗,掩饰住了我紧张的神情。
我们挨得很近,在狭窄的空间偶尔一次的身体碰触无可避免,彼此间连接着的衣袂,开始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带着些许烧灼感,就像什么碘酒滴在伤口处,皮肤麻木的刺痛着,但再也不觉得那是一种享受了,反而坐立不安。
因为我能清晰无比地感知他身上散发的冷漠和疏远感,我抠紧了手指。强忍着难受。
人都来了酒吧了,我也索性端起了酒杯,很主动地和杜天佑攀谈起了交情,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比我大了好几级别呢?反正杜瑜恒马上就来了,也不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杜天佑和我喝了几杯后,转头看了下自入座就冷着张脸的陈昊天,向我示意道“暖暖,你也向陈总敬几杯酒吧?”
“成啊,就怕陈总不肯赏脸了。”我索性就把陈昊天当作陌生人,来我们赌场消费的超级客户,拿出对付客人的手段。
我很主动地给给陈昊天倒上酒,端起了酒杯,巧笑嫣然地问道“陈总,不知您是否赏个脸呢?”
陈昊天终于正眼看我了,不过我很清楚他的眸子里全是冷意,还是千年寒冰的那种。我也不怕迎上他的目光,手轻轻地荡漾着酒杯,镶嵌着水晶的艳红指甲,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在我以为他毫不留情面地拒绝,谁知他竟然一口就给闷了,我按照规矩又给他敬了两杯酒,连续喝了三杯酒。
之前我的酒量底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