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可能是在京城长大的缘故,有些北方爷们的毛病吧!
阿岩听着就是男性的名字,我怎么好意思叫陌生人说这些。连忙闪过身躲开去,低下头软糯糯说“七度空间。”
陈昊天把牌子重复了一遍,又补充了句“你去买点什么止疼的东西,女生不都要喝那些红糖,红枣之类吗?我也不懂,你去问人啊?”
我坐在床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也没底气告诉陈昊天,自个要走人了。
他挂掉电话,看了我一眼直白地问“你要不要进去洗个热水澡?”
这种情况确实很尴尬,囧正得让我要在地上挖一条缝隙给钻进去,于是我不停地点点头应好,脚步凌乱地走进了浴室。
我打开了花洒,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又想刚才那个画面,越觉得特滑稽,有很搞笑,也不懂陈昊天是怎么想的?
也不懂我发愣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陈昊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好了吗?东西买回来了。”
我嗯嗯应了两声,看了眼挂着的浴袍,那儿只有腰间的系带,总觉得很没安全感。尽管我是特殊情况,谁知陈昊天会不会突然狼变,我对他仍是不够信任的。
我终究又把旧衣服给穿上,尽管有了汗水味,草草收拾了下,匆匆忙忙地打开了门。
陈昊天眯着眼仔细地盯着我瞧,看得我很不舒服,狐疑地问他“怎么了?”
他手撑着门框,凑近了我几分,鼻尖抵在我的发间说“真香!”
“啊!那是沐浴露的香味!”我抬手摸了摸鼻子,傻乎乎地回了句。
“我知道!”陈昊天回了句,就把袋子递给我,转过身走人,留下一脸懵逼的我。
等我磨蹭后出来,惊奇地发现床单换了,那是萌萌的浅粉色,上面还有小碎花,很卡哇伊的风格。
陈昊天坐在床头抽烟,他好似烟瘾很大,老是烟不离手,不过牙齿却很干净,这点很不符合常理的。
他见着了我,朝着我伸出手说道“过来!”
其实我从骨子里是怕陈昊天的,虽然有时我不服地和他斗嘴,但他一旦阴沉下脸,我马上怂包了。
我乖乖地走过去,把手搭上去,他的巴掌很大,骨节分明,看得出那是双锦衣玉食贵公子的手。他严严实实地把我的手抱起来,他顺势将我整个人给抱起来,又卷入了被窝,搂着我躺着,有点儿情侣的感觉。
五岁起,我就是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过去,早就养出了习惯,以至于陈昊天搂着我相当不自在的,而我睡觉也不太老实,向来都是翻来覆去的。
陈昊天搂住我的腰,硬是又把我给扯进怀里,恶狠狠地威胁“你别动!”
我们的距离太近了,身体贴着身体,所以我能感觉得出他的问题,也不敢再乱动了,笔直直地躺着,就跟躺尸似的。
陈昊天的手落在我的小腹,轻轻地揉着,他问我“疼吗?”
我的身体很健康。从未有痛经的毛病,也相当准时,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他轻轻地一笑了,低头亲了下我的鼻尖,宠溺地说“你倒是不矫情!”
我心里腹诽,痛经也是矫情吗?他是男人又不会来大姨妈,自然不懂其中的苦楚。我见过有个室友妹子,每次来大姨妈都像是要了半条命,疼得上吐下泻,不是吃止痛药,就是要上医院的。
那只手揉着揉着,开始不安分了,往上摸索,我赶紧抓住了,警告的瞪了某人一眼,他吻着我的脖颈说“我摸一摸就好了,现在真他妈难受死了。”
看来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我就是不肯撒手,他另一手也不安分了,吻如雨点落在我的脸颊,脖颈,肩膀,磨蹭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说自己要去洗手间。
我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