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毒了。”队员们正在心里咒骂时,就听见胡云峰开始的命令。
“林兴国,你狗日的别跑那么快,老子跟不上了。”周维涛抬着树干的未端在后面叫着。
“不快点,你帮我做一千个俯卧撑吗?”林兴国不理会,凭借他牛高马大的身材继续加速,不加速不行,另一组已经跑在他这组前面,这阵体力消耗下来,谁能做一千个俯卧撑?做不了,不知胡禽兽又什么折磨人的方法。
另一组领头的高宁和后面的梁寒辉同样大声争吵着,不多久中间的人也加入叫骂之中。
“停!”胡云峰见到两组这中有人快支撑不住马上命令道。
见到队员们还在相互责怪,胡云峰又吼道:“都他娘的给老子站过来,把衣服脱光。”
“啪啪……”每个人都挨了胡云峰一荆条,才闭上了嘴。
看着他们身上长长的血印,胡云峰冷声呵斥道:“你们认为自己该打罚吗?”
林兴国站出来,委屈道:“报告队长,我不该挨罚,是周维涛拖累我们这组。”
“我也不该挨罚。”高宁也站出来叫屈。
“啪!啪!”胡云峰的荆条又打在林兴国和高宁身上,吼道:“我认为最该打的就是你们俩。”
“我不服!”
“我也不服!”两人继续抵抗着。
胡云峰的手马上抬起,又突然停在空中,脱下衣服,露出了一身令人恐怖的疤痕,枪伤刀痕夹杂在一起。
队员们都不敢看下去,明白了这些天为什么胡云峰总是一件单衣,但在他们面前就是不愿意把衣脱光,他们此时没有责怪胡云峰的想法了,都在寻思着队长这么年轻有过什么样的经历。胡云峰也懊恼过,穿越什么其他都没变化,唯一变化就是相貌变成了二十初头的小伙。
他把荆条递给林兴国,说道:“我是队长,最该挨罚的是我,你们每人打我一鞭。”
“对不起,队长我错了。”林兴国拿着荆条的手颤抖着,此时他怎忍心下手,虽然他还坚持自己没有错。
队员们也跟着齐声对胡云峰道歉,承认自己错了。
“你们错在哪了?”胡云峰面无表情的问道。
队员们傻呆看着胡云峰身上的疤痕摇着头。
“那我来告诉你们错在哪?”
胡云峰扫了一眼队员们继续道:“我们是一个整体,是一部机器,每一个队员都是一个零部件,所以我们需要配合,需要信任,背后的战友是你们的后眼睛,让你们免遭敌人的突袭,前面的战友是你们的盾牌,给你们挡住敌人第一颗子弹。”
顿了顿,胡云峰突然提高音量:“而你们刚才的行为是什么?自私自利、没有配合、不信任、不关心战友,你们这样上战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敌人分化消灭。”
队员们默不作声,胡云峰又指着自己的伤痕道:“这是我为战友挡的子弹,这是我为战友挡的刀伤,我很幸运,活了下来,而为我挡子弹的战友们不是死了,就是残疾,我们无悔无怨,为什么?因为我和战友相互信任,相互保护,我们都把对方看作是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部份,一个要用生命来保护的部份。”
胡云峰说着想起了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时,为他牺牲的战友,很久不知眼泪是什么样的他,竟然当着外人流下泪水。
一个七尺男儿当着外人流泪,心中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痛苦,而且胡云峰的话句句诛心,林兴国他们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曾经也和你们一样,我是在用血的教训告诉你们,信任、把战友视为自己的生命,自己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胡云峰从未感觉累过,可隐藏在他心里的情感发泄出来,他感觉到太累了。他宣布今天训练结束,独自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