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耷拉着脑袋,我错了,我错了,这次回去,老爷子非打断我的腿不可三哥,三哥你可要救我
拖出去打!郎暮言冷声说。
叶朗一下子呆住了,三哥,三哥,你可不能这样啊,三哥你听我说啊
噼里啪啦的声音传过来,叶朗发出阵阵哀嚎的声音。郎暮言刚坐下,苏剪瞳探头探脑走了进来,郎暮言高喝了一声:外面的人小点声。
外面的人停下打人的节奏,连叶朗都不敢大声嚎了。苏剪瞳不知道他在处理什么事情,问:那我待会儿再来?
说吧。
外面封路了,我出不去。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我每天都要接外婆的
我知道了,已经跟人打过电话了,让人安排照顾外婆。
谢谢。可是我我还是要和外面联系一下。我还有事情要安排
郎暮言将卫星电话递给他,苏剪瞳抱着电话如获至宝,偷偷给景杨打了电话,让她帮忙接一下安然。又给安然打了电话,让他乖乖的,她最多两天就回去。再跟方想说了一声,自己这两天的电话可能打不通。
她压低了声音,咬耳朵一样的说话,说了半天才说完。跟安然的通话,更是说得最久,又刻意语焉不详,跟做贼似的说:天凉了记得不准踢被子,好好好,回来打你屁股。
某人站在旁边,醋坛子早不知道打翻了多少罐。苏剪瞳打完电话,将安然的那通记录删除了,才道谢递给他,期待地问: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通路呢?
不知道。郎暮言恶声恶气地说。明知道彼此之间已经是不可能,各自另有他人,他依然带了点孩子气的怨念。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他了,只好推门出去,站在走廊里看雪花飘落。
郎暮言一口闷气凝在心里,见她出去,对那边说:狠狠打!
叶朗的哀嚎又传了进来。
郎怀瑜一路跑过来,妞吃过饭没有?
吃了一点,你呢?
我下马就过来了,还没吃呢。我想你做的鲫鱼汤面条了。给我做一个呗。
苏剪瞳笑说:走吧,你找工具,我来给你做。
郎怀瑜将她带到叶家马场的后厨,这里的人谁不认识小三爷,见他来,不管是做什么,都没有不允许的,一叠连声地打招呼,小三爷!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在这边吃点东西。
那些人都应声退了出去。
苏剪瞳见那些野菜野味到处都是,扑鼻而来的香味,馋得摇头说:真是不懂享受,这么多好吃的呢,就记挂着吃一碗面。
那次你煮的实在好吃嘛,谁愿意吃他们这些粗人粗手粗脚做出来的东西了。还有呢,我有事情想要请教你呢一一我发现我爸,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那次你煮的实在好吃嘛,谁愿意吃他们这些粗人粗手粗脚做出来的东西了。还有呢,我有事情想要请教你呢。
苏剪瞳将现成的鲫鱼洗好,放进锅里煎好熬汤,一边洗手一边问:说请教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发现我爸,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女人。郎怀瑜煞有介事地说。
啊?郎老师喜欢谁啊?他这么多年孤单一人,喜欢上人真是一件好事情。
郎怀瑜说:可是我这心里吧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情绪。我妈去世得早,我都没印象也没记忆了。我爸喜欢上什么人,要结婚也是他的自由。但是这个人是邱泽志的老婆ggie,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苏剪瞳听到是邱泽志的遗孀,心里也说不出的奇怪,不过你爸是单身,ggie也是单身,他们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上次ggie和你一起被人绑架,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是有点奇怪,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