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怎么不让南荣叔叔c傅叔叔他们来陪你打牌啊?和他们打,多没劲啊。”
“没劲有什么办法?那群没义气的狐朋狗友,才陪我打了几天就不愿意和我打了。老是嫌我慢,说一整天下来一圈都玩不了。慢是我的错吗?”郎临溪抬起胳膊,又龇牙咧嘴的喊疼。他怒视着郎暮言,“老三,谁说她可以摸我牌的?你这是要挑战我吗?”
他上下审视了一遍苏剪瞳,看她一副简朴打扮,衣服上红酒渍还没有干,要不是手脚不便,他真要掩鼻而走了。郎家的人谁不知道郎二少爷是有严重洁癖的,这个老三偏偏要和他对着干,气死他了!
郎暮言的眉头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哦,是吗?那是谁指使这个小鬼来破坏我的完美之夜的呢?挑战难道不是你先发起的吗?”
郎怀瑜在二叔身后,有恃无恐。
郎暮言忽然轻喝了一声,“郎怀瑜!”
郎怀瑜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向郎临溪投去求救的信号。可是二叔郎临溪自身难保,他不得不乖乖的跑来站到郎暮言面前。
“立正!抬头!挺胸!半个小时,保持这个姿势!”
苏剪瞳没太搞清楚怎么回事,刚要指责郎暮言虐待儿童,郎暮言眸光凌厉扫向她,“还有你!也要罚站!”
“我?”苏剪瞳指着自己的鼻尖。
郎怀瑜瘪着小嘴说:“可不可以就惩罚我,别惩罚我的妞啊?她不知情,恶作剧是我和二叔搞的,她完全是炮灰打酱油的。”
“你的妞?你还懂得真多!”郎暮言冷笑一声,转向郎临溪,“老二,你能不能教点好的?昨天董事会议,我文件夹里用过的,是谁放进去的?”
想想吧,昨天当着所有董事的面,他义正言辞的正在批评消极懈怠没有完成业务的员工,翻开那个文件夹时是多么尴尬且恶心!
郎暮言铁青了脸,“是谁趁我午休时,将t字红色内
裤放进我上衣口袋的?”
还折成了襟花式样,害他在酒店拿出钢笔签单结账顺带摸出了内
裤时,被人当怪物当变态一样围观。
“是谁将”讲到这里的时候,他意识到还有苏剪瞳这个外人在,某件事情不便出口。
郎临溪却马上接了下去,绷带后面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对不起嘛,老三,你知道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有多么无聊的啊。也没有人愿意陪我,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过将风油精撒到你内
裤上这种事情,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做了。”
“噗”苏剪瞳真的没有能够忍住,张口笑了出来。
“郎临溪!”郎暮言的内敛沉稳终于破功,处于暴走状态。
片刻郎暮言就恢复了平和的样子,“没有照顾好你,是我这个当弟弟的错。你的特助回家生孩子,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马上给你找来了另外的助理。二哥,不用谢。”
郎临溪登时就弱了,指着苏剪瞳,弱弱地问:“你说的是她?”
“是啊。你找特助的五大要求我都给你记着呢。你有洁癖我们都是知道的,她呢是稍微邋遢点,但还在正常范围内;你要求特助会打麻将,刚才你也看到了,她打得还不错。”郎暮言一字一句道来。
这下轮到郎临溪哀鸣了,后悔这几天无聊到去惹郎家老三。老三一直没有反应,他还以为这头老虎真的沉睡了呢。原来报复都在这里啊,真是太阴险了!
郎暮言继续说道:“特助需要一定的乐器知识,才可以在你工作的时候帮你,她钢琴弹得还不赖,和郎怀瑜拉小提琴有得一拼;你想要灵活一点的,虽然她偶尔略蠢,不过略蠢的人现在都可以用天然呆来形容,不是么?还有,你想口风严的,她一点都不爱八卦,做事‘极有分寸’,‘有条不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