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闻跟了郎暮言很多年,名义上是随侍,实际上更是工作上的得力助手。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不过他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只是坚定地说:晴小姐,请。
目不斜视,连她拉低的衣领和拉高的裙摆都没有多看一眼。
暮言我们继续吧。你看,你对我有感觉的初晴的手握在某个强硬的部位还没有松开。
好好送晴小姐回去。郎暮言冷冷地推开初晴的手,稳住心神再次强调。侧过身仪态从容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其实他一向不抗拒女人的投怀送抱,也不介意和漂亮女孩子发生点什么,他付得起这样的代价。但不该玩弄手段将他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
他就这样从刚才的迷c乱中恢复到清明。初晴纵有天大的不甘心,也不能再逞强。她就算能撕破脸,也总不能当着何知闻的面,直接上去压倒郎暮言吧?
只能跟随何知闻心不甘情不愿走了出去,仰头看见远处的暗夜里的身影,总算这一夜没有白费,还有一点收获。
看着两个人从旋转玻璃门走了出去,郎暮言进了电梯。一进去,手撑住墙壁,粗重地喘息起来。药效极重,他又很久没做过男人该做的事情了,双重效果爆发在一处,等到电梯终于升至他的住处,他第一时间奔赴浴室,迈开双腿的时候,已经阻滞得无法大步向前了。
初晴,居然会给他下药,这是郎暮言怎么也没有想过的事情。不过着了女人的道,他怪不得别人,这种事情也无法拿到台面上去评说什么。也许这就是初晴敢大胆给他下药的缘由吧,下了就下了,他也不能真的就对她怎么样。
郎暮言随手扯了浴巾围住下半c身,坐在沙发上,又拉开一罐饮料,慢慢喝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喝过的被初晴下过药的茶水,还有大半杯剩下,怎么这就剩下了一茶几的空杯子?
苏剪瞳?她刚才被他推进了房间,现在在哪里?
豁然一声站起来,朝着有动静的房间走进去,推门,苏剪瞳正在厨房的洗手池边,往脸上捧凉水。听到动静,她扬起涨得通红的小脸,眼角里蓄出一汪秋水,可怜巴巴地说:你们家空调坏了,我又热又渴喝了十几杯水
她刚才守着饮水机,喝了一肚子的水,还是不能解渴,丢下杯子就近不停地洗脸。
次日是被敲门声惊醒的,郎暮言翻身下床,时间指着中午十点。打开门,意外地看到郎天白在门口。
他这处地方,往常都没有人知道,现在倒好,接二连三有人找来了。
大哥。郎暮言大喇喇的拉开门,身无寸缕。
郎天白眉头轻蹙,郎暮言转身抓起浴巾裹住自己,郎天白看着他满肩头的抓痕,调笑道:你的秘密基地不是在云海大酒店吗?转移了?
看来又要转移了。郎暮言无奈地叹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多做解释。被女人下药就够呛了,还一整晚对着另一个女人,没有做该做的事情。
郎天白好笑地看着他,我找你是有正事的,顺道来看看。你昨晚和初晴拥吻的照片现在已经在各大报纸和网站上都出现了。虽说你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但是好歹都是公众人物,这个事情影响不太好。
该死!郎暮言低咒一声。他这处住处这么隐秘,初晴来的第一天就被狗仔碰上了?
郎天白看他阴沉着脸,和善地笑起来,问:你怎么倒不高兴了?初晴一大早就来家跟妈赔礼道歉,说不该行事这么高调,被人抓拍到。我以为你一会儿就该回家了,却抓到你还在这里睡懒觉。女主角都出现了,男主角居然躲起来,不像你的风格啊?
郎暮言大皱眉头,没有想到初晴还有这招,连大哥都以为自己昨晚一晚都和她在一起。现在一早,她这样高调去郎家道歉,不知道母亲会怎么说?要是抹不开面子,母亲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