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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放开了娅琪,蓦地起身,就像他说的,只要她愿意,他可以轻而易潜地夺去他们的生命。し
然而下一瞬,他的脖颈却被勾住了,一股力量从下面拉扯着他,使得他不得不低下了头。
突然间,他和娅琪的距离变得这样近,彼此都闻得到呼吸,听得见心跳。
她硬生生地勾住他,把自己整个吊在他的脖颈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脱下了墨镜的哈林,也有这么让人无法招架的一面。
“不要走”
再一下,这味道,她喜欢。
夜幕降临,房间里也渐渐陷入了黑暗,然而,这个夜晚却不是黑色的,因为她在,他的空间里都开始闪烁七彩的光圈。
突然,房间的灯亮了,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站在门口的人,顿住了。
突如其来的灯光惊得娅琪浑身一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坐在哈林的身上呆呆地扭过了脸。
当接触到那人的目光时,她已经呆若木鸡了,战栗的嘴唇只短短地吐出了两个字:“云殇?”
当听到这个名字时,哈林迅速地把娅琪按在了自己的身上,顺手拉过被子将两人埋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对着郎云殇。
谁也没想到,郎云殇去了红帆,居然没在那过夜,更想不到的是,他们无心为之,却被抓个正着。
哈林的面色铁青,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郎云殇,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在主人的房间里偷情,不觉得别扭吗?”
没有任何伤心的感觉,反倒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哈林面上一紧,按着娅琪的手掌又用了几分力:“你说错了,不是偷情。没有情,何来偷?娅琪爱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
双臂环胸,郎云殇悠闲地倚在了门边:“原来这样也叫爱,真是大开眼界!继续吧,以后这房间就留给你们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却又突然回过头,笑望哈林,
“你真是做了件好事!”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带上了房门,吹着口哨离开了。
却不见,被子里娅琪抽动的肩膀,被哭湿的哈林的胸膛
从那天起,郎云殇便真的搬出了自己的房间,不仅如此,他干脆搬出了蓝海,将自己的饮食起居都放在了碧波一一离红帆最近的一座别墅,推开窗子,就能看到红帆的阳台。
他没有再去过红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端着一杯伏特加,静静地靠在窗前,远远地欣赏红帆的灯光,还有偶尔出现的,她的身影。
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关婉宁,就像红帆与碧波,永远隔着一片草地,无法挨在一起。
每每想到这,他的心就会不经意地抽痛,然后,仰头将伏特加一饮而尽。
只有这样,才能让心脏麻痹一些,让他在午夜梦回时,不再心如刀绞。
娅琪也不再兴风作浪,那次以后,除了偶尔在路边能看到郎云殇的车经过,她再没有见过他的人。
也是这份愧疚,让她不敢去找郎云殇,而是乖乖地待在蓝海,发挥出她最大的耐心,等待。
苏暖暖每天都会坐在阳台上,盛夏已过,初秋的天气依然清爽,夜晚却已微凉。
她总会在阳台上坐到夕阳西下,李嫂为她披上一件长衫,最后抬眼望尽这一片草坪,像是在等待什么,直到夜幕降临,她才会回到房间里,关上阳台的玻璃门,与世隔绝。
已经半个月过去了,鸿飞大厦的办公室,郎云殇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实木矮几上摆着父亲最爱的那盆米兰,他不时地拿着喷壶给花喷水,然后用一块方巾轻轻地擦拭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