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秤杆一挑,当心兰那张熟悉的脸蛋展现在他眼前时,他才确定,他,是真的做了新郎。
“廖大人,皇上说了,拜堂就免了,只要和新娘喝下这合卺酒,你们就算是正式的夫妻了。”
一个喜婆笑眯眯地指着他手里的酒,另一个喜婆则将酒塞进新娘的手里,并握住新娘的手,生怕酒杯摔在了地上。
喜婆执起心兰端着酒杯的手,让她的胳膊挽住新郎,心兰没有任何反抗的,就喝下了合卺酒。
喜婆逐一退下,耳边,传来暧昧的关门声,廖然的心,不自觉地又提了起来醢。
他踟蹰了片刻,走到床榻旁,在心兰身旁坐下。
室内,温馨暖人,廖然偷偷地看着心兰,只见她上了精致的妆容,竟是比从前妩媚了三分。
那细细长长的眉,那小巧的鼻梁,那红艳艳的唇缇
喉头不由得滚动,廖然难奈地摩挲着自己的双手,几经挣扎,他的手还是伸了过去,将心兰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中。
“心c心兰,你,你今晚真美。”他很紧张,紧张到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
心兰没有什么反应,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只是那一双眼睛里,带着愤恨与不甘。
廖然惊讶,感觉到不对劲,再仔细一看,心中顿时一凉。
他说呢,以心兰的脾气,怎么可能不跟他哭哭闹闹,敢情是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
唉,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他家皇上做的好事。
嘴上泛起一抹苦笑,“我知道,你是不愿意跟我的,你,心里怨我。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我,其实一直,都喜欢着你,只是不敢跟你表白”
说着说着,他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些燥热,不自觉得就往心兰身边靠近了些,握着的手也更紧了。
掌心里传来指尖的划动,廖然顿时感到一股电流席便全身。
他惊喜地看着心兰,心兰她,居然对他有反应!那小手挠的,挠的他心里一阵阵酥痒。
呃,不对,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那种热,不是平常的那种热,好像是
天啊,那合卺酒里居然被下了药!
当廖然意识到这又是慕容子裕的恶作剧时,他已经没有思想去怪他腹黑的皇帝,因为他身边的心兰,同样和他躁动不安,每轻微的动一下,伴着丝丝撩人的呼吸,他都被搅得失去心神。
他原本想出去,忽然想起晚上在慕容子裕面前,就是因为自己的矫情,差点让心兰嫁给了一个阉人。
他敢保证,如果他走出这间屋子,皇上他一定会做出让自己后悔不及的事情。
一想到慕容子裕的高深莫测,廖然心中冷嗤自己——矫情个屁,这可是自己的女人!
暗自给自己加了一把劲,廖然一把将心兰放倒在床上。
无视心兰的愤怒,他压住她,带着些许粗喘地道:“心兰,无论你怎样看我,从现在起,你我已经是夫妻,我会对你一辈子都好的。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事实,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是天经地义,日后,你,你不许拿这件事情来怪罪我。我,我,我要你”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直接上得了!
廖然说完洞房前的宣誓后,大掌一扯,可怜的喜服,就从心兰身上片片剥离。
心兰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禽兽二字,可是也耐不过体内的药性,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
哪知,这更成了男人疯狂的引子。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暧昧声。
月亮躲进了云层,实在受不了那靡靡之音。
月老不禁感慨:廖大人,不是说自己不是神牛吗?这都多久了,神牛都吃不消下架了,您怎么还在田地里耕耘呢
同样一弯月亮下,一个破旧的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