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病房之后,白痴心中悬着的一口气这才稍稍松懈下来因为那个丫头只是右手缠着一圈绷带,看到白痴之后立刻蹦蹦跳跳的跳了过来,扑到他怀里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中了毒针而有什么问题
但,那位仅仅是被毒针刺到肩膀的赛撒将军,情况却显得不那么乐观了
从面包举起的牌子中白痴知道,赛撒将军自从竞技场那边回来之后,情况就变得不太乐观他肩头被刺伤的地方如今已经完全黑,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恶臭散出来
跟着面包来到病房旁边的急救室,透过厚厚的玻璃望着里面的赛撒将军,只见他的双颊陷,神情憔悴,看起来简直和上午是完全两个人从一些进进出出的医生的闲聊中,白痴是知道了赛撒将军目前高烧不退,瞳孔也接近放大,神智模糊看起来,真的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了
“面包”
看着手术室上正在接受治疗的赛撒将军,白痴突然转过身,搭着面包的肩膀在面包略微惊讶之时,他拉起这丫头的右手,扯开绷带
“…………………………”
“呜呜啊啊呜呜”
面包显然是被白痴的手抓得疼了,稍稍有些反抗白痴却没有理会她的反抗,抓着她的手翻过来翻过去的反复查看
丫头的掌心中间,有着一个红色的点在她的手背上也有一个,显然,是被毒针贯穿所造成的
不过,这个丫头的手掌却没有任何黑的迹象,色泽依旧红润,软软的,看她能够捏紧拳头的样子,应该也没有什么抽筋或是脱力
可是,白痴不放心他按住这个丫头,用手指搭住她的眼帘,仔细查看着这双翠绿色的瞳孔,确认其有没有扩散然后,又将丫头翻了个身,耳朵贴在她的背上,倾听心脏的跳动
直到完成了这一切,白痴终于确认面包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他看着这个已经满脸不满的家伙,淡淡道:“毒,不要紧吗”
面包撅起嘴,虽然她也知道叭叭是关心自己的安全,但她现在已经十二岁了呀,十二岁了还被叭叭翻过来翻过去的检查,当然有些不太乐意
《没事医生说,这种毒应该是一种仅对成年人起效果的毒》
是吗……
既然医生这么判断,白痴心中的石头终于完全的放了下来他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包的脑袋,重抬头,望着那位手术室中的将军
夜,深了
睡了一整天的胡桃此刻终于醒来,在听说赛撒将军的事情之后,立刻跑来病房,探望做过手术的赛撒将军
这位老人如今依然面黄肌瘦,没有任何的血色尽管已经刮去了许多的烂肉,但他的情况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好转
胡桃询问了一下负责照顾的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得知所有的一切之后,她满脸忧愁的走向将军宅邸中的沙龙好巧不巧,白痴,面包以及乖离三人,正坐在沙龙中的一张桌子旁,交换着手中的情报
白痴看到胡桃进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盯着桌子上的一把飞刀,一条钢丝线,一支弩箭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乖离则是用心测量着这些武器的数据,记录在案
“你们……抓到人了吗?”
胡桃捏着拳头,有些紧张的问道
白痴和乖离互相看了看后,全都摇了摇头
得到否定的回答,胡桃不由得紧咬下嘴唇她快步来到桌子旁,紧盯着桌子上的这些武器,略显激动的说道——
“白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痴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乖离想了想后,拿起桌上的一把飞刀,说道:“所有,武器,不独特各种,武器,店铺,可以,买卖追踪,困难”
“我不是说这个”
胡桃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我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