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什么内伤,也根本不是三天能恢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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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我的身体状况,陈领队也很担心。我和长岛荣光约战,在他眼中真的很傻。明明自己有伤,还非要去打一个几乎不可能赢的比赛。本来中国队赢过来的一条金腰带,很有可能再被我给送出去,而且是送过日本人。
这,让陈领队挺郁闷的。不过没办法,当时他被裁判拦着,没有及时出来阻止我,现在再说什么也都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我去医院一趟,看看我的脏器有没有受损,能不能尽可能地恢复自己的巅峰状态。
我点头同意了,说正好,自己就去趟医院,看看夜尘,然后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不过,我肯定是不跟着省队的车了。第三休息室,野王他们还在,我打算和他们一起过去。
徐建风自然是同意了,于是,他就和陈领队带着省队的队员先去医院看看夜尘的情况,而我,也是去了第三休息室。
在第三休息室里,野王他们还在。我在外面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野王问了我一句,我就夜尘的事儿告诉他们了,于是,他们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让长岛荣光走,要赌上自己刚刚拿到的金腰带再和长岛荣光打一次。
马小七很是轻松,丝毫没有为我担心。毕竟正规比赛嘛,最多也就是输了比赛,不会有生命危险,其危险程度和八人牢笼战差太多了。
马小七知道长岛荣光是靠着赛前袭击了人的手段才拿下了最后一局比赛之后,想了想,就笑着问我:“阿寻,要不然,我去给你把那个小日本的膀子卸了,这样你比赛的时候就能随便打,他也还不了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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