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唐宁垂眸,闭上了所有的情绪。
“你说话啊,那天晚上你……”
“够了!”唐宁突然出声喝止他,有些急切,因为她怕他继续说下去,会说出什么出人意料的话。雷君睿淡淡扫眉,并无异样,只是揽着她腰的手稍稍收紧,“我们走吧,我有点不舒服。”
他点头,立刻叫来服务生结账。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宁时迁岂会这么轻易放手?只是雷君睿在前,他根本无力上前,遂在服务生赶来时,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服务生大惊,问他:“你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他气势汹汹,蛮横无理的让人不敢靠近,服务生不敢惹他,飞快的去找经理,宁时迁关上包厢门,对她道,“你的身体没事吧,唐安的病怎么样了?”
她蹙眉,将头扭向了一边。她克制不去回忆那晚的事情,他却偏偏要提起来!
“宁先生,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请你不要干涉我们的自由,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一口气说完,就要跟着雷君睿走。
就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宁时迁却抓住不让她走:“我知道那晚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我只是因为……你就不能……”
“不能!”唐宁再次无礼的打断她,但是这一次更加的不耐,“麻烦你,让开。”
雷君睿终于说话了,声音如常的低沉不容人抗拒,他说:“宁少爷,再不让开的话……”
恰巧酒店的经理赶到了,推开包厢门看到如此剑拔弩张的模样,以及雷君睿和一身工作服的宁时迁,顿时严厉的斥责道:“你是谁?怎么会穿着我们酒店的衣服?”
宁时迁一瞬不瞬的盯着唐宁,深怕她立马不见。雷君睿挑挑眉,动作细微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是很快的,便有四个男人进来,将宁时迁团团围住。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雷君睿将她带走。
宁时迁与他们打了一架,打的急红了眼,无奈,其中的一个男人说:“宁少爷,雷先生吩咐过,不可以打伤你,但是也绝对不可能让你出去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他们走远了,宁时迁一拳砸向那男人的头部,他没有躲闪,不偏不倚的挨了这一拳,宁时迁气的跳脚,面对一地狼藉用力的泄恨。
唐宁坐在车上,整座城市都笼罩在晕黄的灯光中,迷离中带着伤感。车上的音乐很柔缓,头抵着车窗,但看两边的风景不断往后退去。
是不是有时候万事都是这么玄妙?不过出来吃个饭,却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无从与雷君睿解释,千头万绪梗在喉尖上。
气氛太过窒息了,唐宁清了清喉咙说:“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这条路并不是回疗养院。
雷君睿摇头:“没有目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她错愕的看着他。
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深刻的五官如刀刻般分明。可是为何此刻却没有了以前的悸动与不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沉默中流逝,车内唯有低沉嘶哑的女歌手的声音在幽幽回荡着。
唐宁搅动着自己的双手说:“唐安马上要去美国,我……想回去多陪陪他。”
“好。”雷君睿立刻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
“嗷,嘶——”宁时迁不耐烦的吼道,“杨叔,你轻点行不行啊。”
杨凡放下手中的碘酒道:“我还以为你不痛呢,刚才给你上药的时候怎么不叫,现在知道疼了?”
“那是你故意压我的伤口,我能不疼吗?”看着自己不小心被打成乌青的嘴角,宁时迁张牙舞爪的叫嚣着,“可恶,此仇不报非君子。”
坐在一边的沈腾摇头叹息:“人家人多势众,你逞什么强。”
宁时迁不干,立马站起来嚷嚷反击,嘴一张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