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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指在她眼角划着圈:“这泪若敢滚出一分,我即将令赵均去把你妈妈过来,看看她的好女儿是怎么躺在别的男人房里,是怎么样地与她的男老板夜夜同床共寝,怎么样一声一声地哭求”
他恶魔一样的磁性嗓音,轻轻慢慢呼入她的耳涡。
苏乔睁眸,本该清澈净雅的瞳仁,此刻满满盛载的都是恨与不敢置信。
不过却是真的不敢哭了,即使眼眶红了一大圈,眼里都没有泪意再出来。
他满意地不再摩挲她的眼角,转而向下。
夜夜同眠了三天,他本想残忍地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弄得亲口求饶,可终究没狠得下心。
即使每晚煎熬难忍,他宁可起来多冲几遍澡,都不曾强要过她。
不是怕她反感,而是不忍。
可是此刻,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生气,不再是怏怏似欲病倒的样子,体内的玉望便如沉睡的野兽,顷刻间抬起了炯炯昂然的头。
他的手很快离去,苏乔以为,他这次应该走了。
她静静地等着,等他离开。
房间里清冷寂静得只听见那拉开的一丝窗子里透进来的轻微风声。
空气里也不再是夜晚拉上窗开着暖气时的温暖舒适,而有了清透冷冽的气息。
直到听到叮叩的解金属皮带扣的轻微一声响。
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
没过一会后,背后的被子被掀起,冷空气破空而入。
她冷得双手捏紧了柔软被子的边沿。
微凉的大手,以及沉重健硕的身子随即从后面紧贴上来
她感受到,他像是刻意地在她身上留下印子。
包括在人前根本没法遮掩的地方,脖子c手臂c甚至手背上,他用了很大的力,苏乔一度以为,自己都要被他给西甘
他抱着满身淤痕斑斑的她,一起去洗澡。
此时,她才更加确定了自己刚才的感觉。
他就是故意的。
因为,妈妈苏素要来。
他未经允许接听了她的手机。
似乎也没什么大惊小怪了,他何曾因为什么事情而询问过她的感受?
他故意让她难堪,让她们母女俩难受,可她不能真由着他得逞。
洗完澡,即使身子又酸又痛得难以忍受,她也不声不吭地咬着牙去对镜穿衣打扮。
她不能让妈妈看出任何端倪!
第二次踏上这条宽阔大道,苏素愣怔了有几分钟的时间,直到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出声:“太太,到啦,里面出租车进不去啊。”
苏素恍过神,连忙问道:“这里是锦园?”
“我听一位同事提起过一次,好像是的,莞城也没其他地方有叫锦园的了,您还是下车自己去打听打听吧。”
“谢谢。”付了车款,苏素下车,微微眯起眼,看向前方的郁郁园子。
脑海里越来越猛烈的熟悉感让她再次晕眩。
好不容易定住了头脑,她缓步向前,每走一间,心间就紧缩一寸。
直到立于那扇古色古香看起来颇有些久远历史的厚重大门前,两边的墙头都爬满了蔓蔓青萝腾蔓,绿油油的一季四季均不会败。
有一朵喇叭花枝垂下来,苏素仿佛看到上面一朵白色的喇叭花,正迎风而舞。
那时的她,还青春正茂,第一次被许锦衡带到这座老园子前来。
站在门口,也是有一朵这样的喇叭花,孤枝独放在一边墙头,她看着,还曾生出过要将这花连枝掐下的念头。
眼前顿时,变得白茫茫一片,她甚至分不清,此刻究竟是今夕何夕?
“妈!”苏乔穿了一件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