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
果真,他如墙般的胸膛就在眼前。
她抬眸,看着他幽深怒涌的漆黑瞳仁,一字一句地说:“既然你都清楚,还需要我回答什么?”
他一把就掐紧了她的喉,脸色冰寒:“今天这局,是你约的?”
苏乔难以呼吸,用两只手疯狂拍打他。
她一边害怕他的怒意,一边又害怕洗手间的人突然出来,看见眼前这一幕。
“说,是不是你主动约的?”他怒极低吼,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苏乔白了脸,艰难地点头。
他突然就阴阴地笑了。
一边唇角勾起,明明魅肆迷人得很,却无端端地令人骨头生寒。
他一只手放肆地钻进她的浅色外套,顺着里面衣服的下摆进去。
惩罚性地狠狠捏住她一边柔软,阴恻恻地低语:“敢和我玩心机耍手段?可惜,你苏乔终究还嫩了点!”
苏乔吃痛,雅白的脸紧紧皱起,吐出的话却丝毫不肯退让半分:“是输是赢,总要试过才知道!”
他笑着:“很好,我会
tang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肖君莲穿着一条大腿近湿了一半的裤子出来,皱着眉道:“看样子我们要先走了一步了。”
重新描过妆容的魏芸菁在他后面,也款款而来:“怎么?还没玩就要走了?”
肖君莲回答她:“这裤子,穿着太不爽,我得回去换!”
苏乔从沙发中间站起身,清淡地说:“我陪你去。”
变幻莫测的灯光里,那两人谁也看不见她脖子口细微的勒痕。
而那个神色难测的男人,闲适坐在沙发一端,仍在抽烟。
那姿态,仿佛从他们进洗手间时起,他就一直坐在那里未动过。
苏乔走出沙发,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去。
“我准你们走了?”霍燕庭冷若冰霜的嗓音。
“你又想怎样?”肖君莲故意顶道。
霍燕庭拿下唇上的烟,长指一扬,一只骰盅在茶几上旋转起摆:“至少陪我玩个几圈才准!”
肖君莲推着苏乔又坐回去,说:“就三轮。”
霍燕庭笑得邪气魅肆:“既然我约的局,自然由我定,这样,咱们今儿就玩单挑!一对一!”
肖君莲看了眼苏乔,蹙了蹙眉头,答:“好,我来跟你挑!”
霍燕庭一边继续抽烟,一边摇头:“按规矩来!最大的和最小的挑,落单的两个想再玩什么自便,如何?”
肖君莲想了想,点头。
玩骰子,虽说跟他霍燕庭比,自愧不如。
可一般人他还是不放在眼里。
何况,眼下另外两位还是不通这行的女性。
他霍燕庭敢出最大,他就能出最小。
霍燕庭摇出最小,他就摇个最大的。
总之,就算舍出命去,也要试穿老大的心思。
像晏修所说,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大自己走进自己挖好的泥潭,到时候抽不出身,受害的可不只他一个人,还有晏修和自己,更重要的,还有h-reb一!
霍燕庭率先动手,盖上骰忠盖,他修长手指置于盖顶,悠哉地晃了几个潇洒优美的圈,盖子揭开。
三个六,十八点。
三颗骰子成局的最大点。
肖君莲微笑:“好,我来。”
他看了眼里面三颗白底的骨骰,眸色一沉,重重晃了两圈,定住揭盖,三个一,三点,最小。
“好吧,我虽然一点也不懂这个,既然是庭起的局,我当然要跟。”魏芸菁嘻嘻笑,挨着霍燕庭的身边,撒娇态地让他帮忙盖盅。
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