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你别忘了当初是我以我自己为代价才让你放过我昏迷不醒的皇叔,你别说的好像你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好吗?”女人原本该是明艳纯真的脸上晕染着满满的不属于她的冷艳,“何况你所谓的放过也只是将他软禁在南诏不是吗?”
她越说越气怒,嗓音控制不住的拔尖,“你明知道我讨厌叶纤衣那个女人,你明知道我皇叔最爱的是皇婶,可你却听之任之的让叶纤衣成了他的救命恩人,甚至找人监视我皇叔,难道你觉得自己为我付出很多所以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么?”
委屈?
感恩戴德?
他倒不觉得委屈,也没想要她的感恩戴德,他只是不甘心。凭什么本来属于他的女人——这个他拜堂娶来的女人,凭什么要以任何事情为代价才能换回她重新留在他的身边?
当初就是因为她,他放过上官惊澜那个巨大的隐患甚至找人为其医治。
却再也看不到她眼中一丝一毫的恋慕,哪怕是假意逢迎或者表面平和的正常相处。
男人蓦然捏住她的下颚,“上官语惜,有没有为你付出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话?”他喉结不断的滚动,“当初在东临的时候我说过多少次不要靠近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贴上来,是你自己借着公主之位非要嫁给我,如今你凭什么质问我?”
是啊。
他说的没错,都是她的错。
上官语惜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自嘲的涩然,转瞬即逝,她的嗓音忽然轻哑了很多,“所以我知道错了,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夏侯渊微微一震。
胸口忽然传来一股子强烈的窒闷,他低哑的嗓音是喉骨中蹦出来的,“你最好收起你这种态度,否则,朕会让你的皇叔皇婶永远无法离开南诏,恩?”
上官语惜瞳眸骤缩。
但是紧接着,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所以你要我如何,才能放他们离开?”
男人陡然甩开她的下巴,薄唇冷漠轻启,“朕不高兴,便不会放人。”
韩律将这些日子所有情况全部与陆卿卿汇报过一遍。
末了,总结道:“娘娘,叶纤衣并没有和皇上住在一起,也没有发生任何亲密关系。他们隔壁那户看似普通的农户,实则却是南诏皇帝特地请来为皇上治病同时监视他们的。”
顿了顿,又继续道:“皇上是最近才醒来的。属下以为,是她在皇上醒来以后给皇上灌输了她捏造的说辞,娘娘不必为此感到难过。”
最近才醒来的么?
看他对叶纤衣那种维护,她还以为他们早就在一起许久。
陆卿卿淡淡的恩了一声,“我知道了。”
就在韩律打算离开的时候,蓦然“砰”的一声踹门声响起。
没错,这门是被踹开的,不难听出外面踹门的人带着明显的怒意做出这样的举动。
陆卿卿抬头看着门外脸色阴沉的男人,嘴角微微往上斜起几分弧度。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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