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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色的军装,棕黑色的披风,人站的笔直,像一个苍劲的松,他帽沿上已经积了不少雪,衬得整个人都冷冰冰的,或许只有那人鼻尖呼出的气体足以证明,这是个活人。

    肩膀两颗星,这是谁?向晚晴敛了心神,把脑海中的人一个个排除掉,只有刚才说过的“将军无情”四个字在脑海里循环,遭了

    将军无情

    将军

    楚逍和向晚晴错身站着,他静静看着台上的女人,对着身后的副手道,“在前面填把椅子。”

    张宇略有疑惑,楚逍又淡淡地看了向晚晴一眼,“我要听戏。”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砸戏台子呢,张宇忍着笑吩咐身后人,“去,搬两张椅子来。”

    无论谁听戏,向晚晴都要下场了,张宇本想把人叫住着,可是楚逍都没有说话,接下来是昆曲,唱得是《桃花扇》,一共三折,《访翠》,《寄扇》,《题画》,时间不短,张宇看着楚逍兴致勃(缺)勃(缺)的样子,又对着刚才那个搬椅子的人吩咐几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桃花扇》唱完了,一段空场时间,虽然燃着火盆,台下并不暖和,楚逍不动,没人敢动。

    向晚晴抱着琵琶从幕后走上来,后面跟着人搬椅子,她抖了抖披风坐下,拨了拨弦,开口唱道,“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声笛。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

    时光,来复去

    斜屏半倚,拉长了光影,重彩朱漆,斑驳了画意。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一袭染尽红尘的衣,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婉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灯下的影,粉饰着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

    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支勾勒眉角的笔,花腔婉转着应和陈年的曲。

    衣香鬓影掩过了几声叹息,冷眼看过了霓虹几场别离

    他还演着那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

    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和衣睡去,不理朝夕。

    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的冷清

    他摇落了繁花空等谁记起,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

    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

    还有谁为我而停谁伴我如衣”

    琵琶声停了,歌声也停了,张宇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吸了吸鼻涕,这是谁搬来的来着,真是太实在了,不知道给弄个垫子着先!

    他又看看台上鞠躬退下的向晚晴,用力闭了闭眼睛,不怪别的,怪这人唱得太他都想骂这个“不是他”的人了!

    张宇又小心地看了看楚逍,不过见楚逍也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地没表情,“少帅?”

    “唱的不错,”楚逍吐出这几个字。

    得,没人敢找这位的麻烦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眼了,“少帅以后还过来听戏吗?”

    楚逍看了眼张宇,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问这么个愚蠢的问题,“你不冷?”

    “?”张宇坐如松柏,不过还是城实地点了点头,“有点。”

    “那我为何还来听戏?”楚逍想起了向晚晴拨动弦时通红的手指,随开口道,“虽然临近年关,但是后方战争不断,点戏听戏适可而止罢”

    一言就把人家的收入来源给断了,少帅,您确定那位姑娘听了不会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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