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进行的很顺利。
器官移植很快结束,如九开始细心的给梁贵人和绿俏缝合一层层的筋膜和肌肤。
最后一针缝合结束后,如九累的香汗淋漓,即使是在寒冬腊月里,后背的衣衫也已经湿了一片。
“好了,器官移植已经完成,你们两个人的血型一致,骨髓配型也吻合,应该不会发生剧烈的抗排反应,我给你们吃一些大剂量的消炎药,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如九温和的对着绿俏说,让她安心。
“母妃,什么时候能醒?”绿俏转过头看着面色苍白的梁贵人,轻声的问偿。
“她的身体体质不如你,又这一段时间没有将养上,身体底子比较差,要睡一阵才能醒。”如九说,自己还要给梁贵人开些方子补补!
绿俏有些想要谢谢如九,但是到了嘴边,还是吐不出谢谢两个字,最后变成了,“母妃还没醒,别指望我谢你!撄”
唉,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好好的跟这个女人讲话了!
如九翻了个白眼,瘪瘪嘴,老娘不稀罕你谢哈。
“你的麻药还没用过,我叫人给你更衣。”如九转身对崔港林说,“你,给她更衣。”
“我?”崔港林一愣。
“不然是我吗?”如九两手一摊,她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只想来个葛优瘫瘫在地上。
但是也不能叫婢女来,因为手术的疤痕很明显,她不想让下人婢女看到这两个人的伤口,若是传出去她给这两个人开膛破肚之后又缝补起来,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阮阳春进来,焦急的说,“王妃,娘娘怎么样”阮阳春抬眼看看床上躺着的梁贵人,面如金纸,有些担忧。
“已无大碍,修养几日,就会好起来的。”如九点点头说,“我写个方子,你着人去太医院抓药。”
“是!”阮阳春答应着,就呼唤,“小钏儿,小钏儿”
阮阳春出去呼喊了一圈,气鼓鼓的进来,自言自语的说,“小钏儿这个死丫头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小钏儿是哪个?”如九一边写方子,一边不经意的问。
“就是刚才,给娘娘更衣的那个丫头,别的丫头看着娘娘贬成了贵人都四散攀高枝去了,这个丫头虽然年纪小,倒是没有要走,我看着她还算伶俐,就让她刚才进来近身伺候了,没想到,孩子就是孩子,这会子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阮阳春不满的嘟囔。
“嗯?小钏儿经常跑出去?”如九突然一愣,脑子里回忆起刚才那个丫头的身影。
“是呀!要不怎么说是孩子呢!”阮阳春不经意的说。
如九的眉头皱起来,刚才忙着准备手术,没有往深里思考,刚才在大树上,听见一个丫头向一个高阶姑姑汇报,说谁马上要毒发了。现在想想,那个低头的身形,还真像小钏儿!
如九再想想刚才小钏儿的举动,大惊失色!自己刚才没避讳她,她在身后给梁贵人更衣的时候,自己直接告诉绿俏,梁贵人是绿俏的生母来着!
这可是让梁贵人和绿俏掉脑袋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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