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香茶沁人肺腑,张伟龙一下子第二口把整杯茶喝完,并自动用茶壶为自己倒了第二杯“这几个月来。我们这一区发生了八宗儿童失踪案,其中有几宗有人在现场看见一个与你家仆人阿同很相似的老人带着失踪的儿童离去,所以我想请他回警局协助我们一下!”
“失踪儿童,真是太可怕了!”世高雄望着张伟龙喝下第二杯茶,脸上露出一刹阴阴笑容,但张伟龙没注意到。“不过,我们家的阿同伯一向忠厚,老实,而且还胆小怕事,怎么可能去干拐骗小孩这样可怕的事情,一定是搞错了,人有相似,那些人证一定是认错人了!”
“不,其中一位人证说,拐带走小孩的那黑衣老人他曾多次在大摇山晨运中见过,而且还见过几次,所以我才找上门来,而且那个黑衣老人还是穿着戏服样的唐装的,而你们家那位阿同伯,我刚才是看见他也是穿着唐装的,这太巧合了!所以我不得不请阿同伯回警局和见过拐子佬的人证相认,到时如果不是,我一定登门道歉。”张伟龙不客气地说。
“那位人证是谁?”
“请恕我不能说出来,这是警方的规矩。”
“我明白,我完全明白。”世高雄边说边站起身,“我一定会让府中人和警方完全全作。”
“谢谢!”张伟龙笑了笑。
世高雄缓缓地用手拍了一下张伟龙的左肩,在那一刹,张伟龙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火花,火花,他似乎眼前全是火花。
当世高雄的手离开张伟龙的左肩后,只见张伟龙左肩衣服上出现了一个黄色的圆型的怪异符印,发出阵阵妖异的黄光,张伟龙也一下子变得眼神呆滞,毫无表情,象被彻底催眠了一样。
“那证人是谁?”世高雄恶狠狠地问,声音变成了沉重的魔鬼声音,双眼刹间也变成一片血红。
“是大摇山南面五公里的大丰村村口士多店荣记荣叔和他儿子。”张伟龙面无表情,象机械人一样的语气回答。
世高雄笑了起来,他用手拍了拍回张伟龙的左肩,当他的手离开张伟龙的左肩后,刚才那闪光的黄色怪异符印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火花,火花,到处都是火花。
张伟龙也一下子由呆滞的神情回复到正常中来,他再度回过神来,火花,到处都是火花,他已不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你怎么了,张sir?好象不舒服,需不需要我打电话叫个医生来!”世高雄关心地问。
“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晕,对了,刚才我有说了什么?”张伟龙问,不知为何。虽然他对刚才被可怕世高雄用魔法催眠那一刹那失去记忆,但却似乎感到有种本能的不安。
“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按了按头。”世高雄面无表情“好象头很痛一样。”
“对,只是头痛!”张伟龙记起刚才晕眩时四处火花“可能工作太紧张了,”他不由自言自语。他根本不知刚才发生可怕刹那间事。
他更不知他已把证人讲了出来,他已为荣叔和其儿子带来一场可怕的厄运。他以为刚才只是头痛一下罢了。
正讲际,只见阿来已带着一身黑衣唐装的白发老人来了。
“老爷。阿同伯来了!”阿来阴声细气。
“老爷,我来了,不知有何吩咐?”那叫阿同伯的老看更走上前道,这阿同伯正正是张伟龙在晨运时所碰到黑衣老人,只见这阿同伯身材瘦削枯窄,满头莫名的白发长着一张尖如蝙蝠的眼睛和脸孔,脸白得象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一样,嘴唇却红得象涂了辰膏一样。张伟龙已感觉这阿同伯身上泊泊发出一阵诡秘,阴森森的气息,令人浑身不自在。
“这位是警方的张探长。他想请你去警察局协助他们一下,阿同,你一定要尽力和警方合作啊!”世高雄声若金钟,十分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