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马上出发!”
“是!”张晨光得令,立即回寨领兵出发。
……
“c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
“action!!!”
……
“罗夫人”趁着三骑和突袭的众士兵相斗的当儿,跌跌撞撞地扶李保田站起,欲觅路逃开,三骑紧随其后,直杀得众兵不得靠近半分。
“魏文通”见三骑厉害,心里发毛,率领了更多的士兵从草中冲出,欲在援兵未赶到之前解决掉这群人。
一时之间场面大乱,只见众兵的刀刃在月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一层又一层的涌将上来。李保田看到“魏文通”,心里顿时如明镜一般清明,眼前一花,身前已经多了一个白衣男子,正帮着三骑奋力挡开敌人的冲杀。远处黄影倏忽,一人手持双锏,一人紧握弯刀,正左右夹攻魏文通,打得他节节败退。
李保田看到“儿子”和“侄儿”围攻“魏文通”倒还不惊奇,可看到李子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不禁又痛又悔,只觉世事难料,天意弄人。自己一心想要效忠朝廷,却被朝廷的人疑心加害,相反,被自己抄斩全家、本应杀了自己替家人报仇的人却来拼力相救自己。
“罗夫人”扶着李保田处在重重包围圈中,看着李子雄施以援手,心里好生感激,问李保田道:“那个拼死相救的将军是谁啊?”
“唉……”李保田长叹一声,“二贤庄的单雄信。”
“单雄信?”“罗夫人”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没想到那人竟是以前七省绿林会的首领、全家被“丈夫”亲自捕获监斩了的“单雄信”!!!
李保田看到夫人脸上震惊愧疚的神色,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想法?伤口一牵,登时疼的眉头都蹙了起来,看见远处郑伊健使着弯刀不顺手,忍痛在地上拾起自己的长枪,叫一声:“成儿!”
郑伊健见“父亲”掷了长枪过来,早已弃了弯刀,一个纵身,将长枪接在手里。使惯的兵刃一到手,立即挥舞开来,随心所欲,大展神威。
“魏文通”在兄弟两人围攻之下本已束手束脚,又担心瓦岗大军和“燕云十五骑”赶来,心中更是慌乱不已。再战得片刻,终于露出了破绽,被古天乐一锏击中脖颈,双目圆睁,倒地“身亡”。
“魏文通”刚“死”,只听“驾、驾”的声音不绝于耳,却是十八骑其余的人马尽数赶来。隋军见主将身亡,敌方援军又到,惧意大增,战意全消,纷纷丢盔弃甲而逃。
“爹!”“姑父!”郑伊健和古天乐双双抢上,一人一边扶住了李保田。李子雄则持着槊守在一旁。
李保田见隋兵已撤,胸中强撑的一口气一散,一张脸登时惨白如纸,颤巍巍的伸出手将号角递给郑伊健,气若游丝道:“成儿,十八骑交给你啦,不要再杀戮啦。”气息不继,说罢便轻轻咳嗽了几声。
郑伊健见“父亲”受伤太重,竟似临终遗言一般,不由泪水涌出、心中冰凉,面色沉痛地接过号角,屏息吹响,算是完成了这一交接仪式。苍凉深沉的呜呜声登时响彻夜空,如泣如诉,在这深夜中听来分外悲凉。
李保田嘱托完毕,心力一松,不胜疲倦,缓缓闭上了眼。古天乐见李保田面无血色,端的是心惊肉跳,急道:“姑父,跟我们回瓦岗,我们给你疗伤!”
李保田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轻轻摇头:“不,我是大隋的靖边侯,绝不入……反贼之地……”说着气息牵动,又咳嗽了几声。
郑伊健和古天乐心里哀痛,声音哽咽,都大声唤着李保田。一旁的李子雄听闻此言,面色微怒,提了槊转身就走。
李保田气息微平,伸手去握古天乐的手,轻声叫道:“叔宝……”古天乐忙将李保田的手紧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