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曾大队长又急着回去看老公孩子了。”武刚打趣着。
“哎,我家那宝宝都是他爷爷奶奶在带,别人家的孩子一看到爸爸妈妈回去的,都高兴的跑上来,他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曾静叹了口气,又道,“他爸爸也忙,和我一样是刑警队的,比我还忙,前两个月,我还没上党校时,是两个人忙到一块去了,经常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碰到重大的案子甚至通宵没回去,这两个月我上党校,反倒比没上之前空闲了,所以我这阵子也是经常利用晚上的时间回去陪陪孩子,不然孩子一天天长大,却反倒是跟我这当妈妈的陌生起来了。”
“小孩子嘛,经常跟谁在一起就对谁亲,你这当妈妈的要是经常不回去,小孩子自然容易把你忘了,说起这个,我还是有几分经验的,怎么说我也是过来人。”武刚颇有些得意的说着,“我家那娃十岁了,小时候有阵子跟他妈睡就哭,整夜整夜的哭,一跟我睡,立马就乖了,一晚上睡到天亮,从不闹腾,人家都说孩子跟我亲,哈哈,这不,长大了还是一样,孩子就喜欢缠着我带他玩。”
“瞧把你美的,怕是嫂子以前为了孩子没少跟你吃醋吧。”曾静也是当妈妈的人,这会说起来却是感触极深。
“那是啊,孩子他妈可是吃醋了一阵。”被曾静说到得意处,武刚笑得直咧嘴。
陈兴没有女朋友,更别说孩子,听着两个人有模有样的交流起育儿心得,陈兴坐在一旁苦笑,这种话题他还真是插不进去,也只能在一旁安静的听着,看到曾静虽是苦恼却又幸福的神色,甚至连武刚这三十五六岁大老爷们说起孩子也是一脸兴奋,陈兴有些羡慕,自己的感情归宿又是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组建起一个家庭?
“陈兴,我看你也不小了吧,该找个女人成家了,不然你可就成剩男了。”曾静笑着朝一旁沉默的陈兴道。
“找个女人也得看有没有这个缘分,总不可能为了结婚而结婚,随便找个女人就凑合着过吧。”陈兴苦笑道。
“缘分这东西我是觉得比较虚,总感觉虚无缥缈的,我觉得幸福就是掌握在自己手上,人要主动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老是想着要等什么缘分那样就太不靠谱了,即便是真有缘分这东西,那也得主动去追求才能把握住这所谓的缘分吧?所以陈兴你该积极主动点,多物色几个目标,然后四处撒网,总能网住一个合意的。”曾静侃侃而谈,浑不觉陈兴正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曾静奇怪的看了陈兴一眼。
“没,你说的很对,我正考虑着照你说的去做。”陈兴忍着笑,道。
“看来我帮某人出谋划策,还反而落了个不良妇女的印象了。”
“没,我打心眼里感谢静姐你啊。”
“曾大队长,你完全没必要为陈兴担心嘛,他就是成为剩男,按照时下的流行说法,也是一个黄金剩男,抢手着呢,瞧瞧,这么一个年轻的副县长,人也不是长得歪瓜裂枣的那种,怎么说也是属于一表人才那行列的,女的看了还不得蜂拥而上,我敢打包票,陈兴你这次回海城去,就该头疼了,上门给你说亲的肯定络绎不绝,还不包括那些主动靠上来的女的,哈哈,到时候你就得眼花缭乱的挑了,别怕找不到女朋友。”
“老武,你还是专心开车吧,听你的话别扭着,不知道你是在骂我还是夸我。”
“陈兴,你还听不出来吗,武刚的真实用意是骂你歪瓜裂枣呢。”
曾静的家所在的益阳路离省委党校并不远,从酒店出来,十多分钟的时间,武刚已经先把曾静送到了其住的地方,曾静笑着同两人告别了一下,转身走进了这里的警察职工宿舍区。
“老武,你说刚才我那样对陈斌是对是错?”回到车上,陈兴才和武刚谈起了陈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