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价出来。再者,说什么闹翻不闹翻的,你觉得你倭国现在还有渠道往我炎麟国传递消息么?就在刚刚,我们已将荡寇大军中的二百二十九名细作悉数正法,想必此时城门边上的血迹还没有干吧?而且这仅仅是第一步,接下来我炎麟国会一个一个,不管是军中还是隐匿在百姓中的细作,一个不留地全部揪出来处死。森吉千此人,小阴谋小算计倒是不少,但要说到真正的智谋,还是算了,他连我一个小丫头都玩不过,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洗洗睡吧昂。”那么多细作同时被处死,根本瞒不过倭国多久,叶婉也压根儿没想瞒。像森吉千那么小心眼的,说不定被她这一气二气地,就活活气死了也说不定,那得省多少心呐。
两个信使听得叶婉说话如此不客气,心头烧起熊熊怒火,只恨自己势单力薄,不然早扑上去将叶婉掐死了。同时他二人心中又俱是狠狠一震,悄悄交换了一个骇然的眼神,森吉千在炎麟国中安插细作的事他们都不甚清楚,叶婉却明明白白说出荡寇大军中有多少多少细作被处死,瞧她那轻松又解恨的神情不似作伪,难道这竟是真的?森吉千派遣他们出来的时候,倒还真信誓旦旦地说一切按照他说的做就行,若是炎麟国不肯接受他开出的条件,自会有人带头闹事,看那意思像是炎麟国中有他的人。可是现下这种情况,国主的计划恐怕就行不通了,炎麟国大军横在这,他们就是插上翅膀也越不过去,还谈何传递消息c大肆散播流言,给炎麟国制造混乱?
“咳,长公主说笑了,我倭国何曾在炎麟国中安插细作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两个信使哪里敢贸然认下此事,含糊了一句后接着道:“那依着长公主的意思,你炎麟国的人是不打算要了?那我们回去可就”
那两个信使心中惴惴,生怕完不成森吉千吩咐的事,说出的话也软和许多,暗暗后悔方才一下子将条件开得太大,寻思着是不是主动往下降一降。
“人该要还是要的,只是你们也得真格拿出诚意来。什么平州城做赔礼的话就不要提了,大不了一拍两散,我炎麟国人可不是没骨气的软蛋,做不出那等丧国辱权的事来。”叶婉见那二人态度有些松动,心中稍安,她还真怕这两个是死心眼的,死咬住不撒口呢。
“好,长公主是痛快人,我们也不好太不通情达理了。平州城的事儿就当没提过,我们二人就冒着被国主惩处的风险做主了,就要一百万两白银和朝州城c铁剑山两地。毕竟这两处可都是我倭国的国土。”
“你们要这样,咱也甭谈了,朝州城和铁剑山,乃至整个倭国,百多年前那都是我炎麟国的地界儿。罢了,此时追溯历史没什么趣儿,只说我炎麟国为这两地,牺牲了多少兄弟,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他们就都白死了?你们回去吧,这人我们要不起,随你们处置罢。”叶婉满脸失望不耐地摆摆手,大有端茶送客的意思。
那两位信使心中大急,见叶婉全然是一副不愿再搭理他们的样子,急急地转过头去看向蔚凌羽,他们一直都被叶婉带着走,一时忘记了真正能说得算的是蔚凌羽,现下才想起来寻求蔚凌羽来做主。
蔚凌羽唇边勾笑,摇摇头道:“你们不必看本将军了,此事尽是长公主做主,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呸!没出息!”两个信使在心中暗暗唾弃着蔚凌羽,面上却赔笑道:“长公主此言差矣,你炎麟国死了许多兵士,难道我倭国没有兵士牺牲么?还有好几位将领,都是死在你们的手里罢。说起来还是我倭国冤枉,无缘无故地受了这无妄之灾。咱们何不各退一步,两相得宜呢?”
“谁说你们是‘无缘无故受无妄之灾’的?森丽娜是你倭国的公主吧?她掳了我哥哥去,我炎麟国为了抢回长宁侯,不打你们打谁?”叶婉登时横眉立目地呵斥了几句,顿了一顿又道:“要么你们就开个我们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