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纯目瞪口呆!
这是?当真幕天席地的野战苟且了?大晋的人什么时候也这么开放了?
白栖桐哭的泣不成声,她躲在婢女怀里,当真恨不得跳下南河算了。
汪洋似乎有些发懵,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还算有点担当的跟白长风作揖拱手道,“事已至此,我会三媒六聘娶栖桐。”
白长风怒极反笑,他指着汪洋,“你你”
他哪里是想和汪家结亲,他的女儿,栖桐栖桐,凤栖梧桐,命格贵不可言,又岂是汪洋这个废物能肖想的?
况,他一应的路子都铺好了,只等选秀那天到来,白家就会龙腾虎跃,光宗耀祖!
“你休想,我宁可让她出家为尼,也绝不允许她嫁给你!”白长风发了狠,脸上闪过阴毒。
汪洋心头一急,他转而看向白栖桐,“栖桐,快告诉你爹,你我情投意合,是真心相互喜欢的,都这样了,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白栖桐眼眶泛红,她扭着帕子,啐了汪洋一口,“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强迫轻薄我,我要去县太爷那里告你去!”
听闻这话,汪洋整个人都呆了,他难以相信白栖桐竟然会如此说他,分明两人从前还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此时,汪谢氏闻讯而来,她挤进去,冲着白长风就骂道,“白老匹夫,你女儿不嫁,我汪家还不娶呢?青天白日,全镇的乡邻都看到了,你女儿没了清白,下贱胚子,嫁谁谁倒霉,等我儿入青老门下,她就是做妾都赶不上!”
白长风盯着汪谢氏,面色铁青,他也不多说,拽着白栖桐就走。
人渐渐散了,苏贞眸子晶亮的跟鱼纯道,“我听说,是昨晚上,两人鸿雁传书,相约在这见面,天亮后,有人亲眼看见两人搂抱在一块睡草丛里。”
鱼纯应了声,她琢磨着这事该是小混蛋做的手脚,白栖桐那模样,清白应该还在,可名声毁了,选秀是指不上了,毕竟衙门那边的人,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名声不好的姑娘进宫。
此事还有后续,汪家气愤不过,汪洋居然自荐上门去找青老,约莫是想要白家悔恨去,好拿捏白长风。
谁想,连青老的人都没见到,就让人赶了出来。
至此,汪洋才如梦初醒,什么青老看中姓汪的书生想收为弟子,全是以讹传讹。
青老是收了个弟子,不过那是姓王的,恰是临镇的一个书生,他从前还见过。
仿佛一夜黄粱,美梦乍醒,现实还是现实。
而白家那头,真去衙门告汪家,不能选秀进宫,一应的权势荣耀就全没了,白栖桐破罐子破摔,她也豁出去,非得弄死汪洋。
县太爷也是头大,这样的私事,哪里好断,遂将汪洋打了二十大板,革了他的秀才功名,至于白家,县太爷也多有责难,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故而让白栖桐抄女戒百遍,修生养性!
白家c汪家谁也没讨到好,反而沾了一身马蚤,从此成仇。
作为罪魁祸首,如今正是没空的时候,海船已经到最后的尾声,需要刷上几层漆,再多加固定,晾晒干后,便可下海了。
盖因不放心旁人,鱼渊挽袖亲自动手,九霄不好偷闲,这几日都穿着鱼繁盛的旧衣裳,跟前跟后的帮忙。
鱼繁盛更干脆,他本就是镇里出了名的痞子混混,不屑干坏事,游手好闲那种,便带着一伙狐朋狗友,日日在沙滩上捉鸡斗狗,省的有不相干的人靠近。
鱼纯也忙,家里人辛苦,她便在伙食上下工夫,包括小混蛋那一队的侍卫,她也不落下。
不过,侍卫吃的,和鱼渊几人吃的,自然不一样。
鱼渊等人,海参鲍鱼这等营养丰富的,鱼纯顿顿都做,侍卫用的,便是一般的家常吃食,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