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重的甩开。
刺骨的凉风呼啸着,吹在小玉树红扑扑,脏兮兮的小脸儿上。
她抹了一把小嘴儿上的药汤渣子,瘪着小嘴儿,好想哭。
离傲天力气好大。
把她甩到了龙凤盘柱上,她揉着腰,揉着手臂,嘟着小嘴儿,眼泪都要出来了:“好痛,臭皇叔,这么凶,这么粗鲁,再也不跟你好了,再也不理你了。”
她出去,探着小脑袋巴望着,皇叔已经走远了,都不关心自己了。
她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泪儿,然后拎起药壶朝若歌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吹着风,她的眼睛已经没有那么红了。
叩响若歌寝宫的门,她把声音变的欢快,不能让若歌知道自己和皇叔因为她吵架了:“若歌,开门呀。”
“皇上快进来。”若歌把她拉进来,望了一眼她手里的药壶,接过来:“多谢皇上。”
“和朕客气什么啊。”小玉树鼓着腮帮子,和她来到外殿。
若歌穿着宝蓝色的百褶长裙,这种颜色很少有人能驾驭,但穿在若歌身上却有一种贵气的感觉,贵气且不庸俗,仙若且不清淡,她拿来一个瓷碗,一个瓷勺,将壶盖打开,扑面而来的热气熏湿了若歌的眼眸,她的睫毛被熏的湿漉漉的。
离玉树觉得若歌有些难过,她托着腮帮子看着若歌:“真的要喝吗?”
“恩,若歌不喜给自己找麻烦,也不喜给别人找麻烦,更不喜利用孩子来博取一份廉价的爱情。”若歌把药壶里的药倒在瓷碗里,用瓷勺轻轻的搅弄着。
小玉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药的热气消散了许多,若歌把瓷勺放下,捧着碗大口大口的把那碗凉药喝光了。
虽然心里难过,但是却安心了许多。
是啊,现在她要的是安心。
“给你。”离玉树捏着一个蜜饯:“很甜的。”
若歌接过来,眼睛有些酸涩,她嚼着蜜饯,的确很甜。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若歌才目送离玉树回去,她低垂着眸,把那药壶和瓷碗收了起来。
小玉树打算给若歌寻一个好人家,可不能让慕容澈总是欺负她了。
京城酒楼。
这已经是第三壶酒了。
店小二把酒壶放在离傲天面前:“客官,您的酒。”
一袭劲袍的离傲天心烦意乱,在宫中闷的他想杀人,唯有出来饮酒。
离玉树。
他视若如宝的宝贝疙瘩竟然背着他偷偷的喝凉药,她就这么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呵
他冷冷的笑。
他就说为何他播了那么多次的种子都没有结果,原来是她自己不想要。
“满口谎言!”离傲天握紧了拳头,她经常同自己说要给自己生小树树,生小树叶,原来是骗自己的,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既然不喜欢给本王生,那这辈子就不必生了。”离傲天神色幽冷,自言自语。
他的脸上浮了一层红晕,捏着眉心,打算回王府歇息,马上要过除夕了,反正也不用上朝了,他大可以不必回皇宫了。
离傲天回王府的路上却不想遇见了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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