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吩咐过,任何不得进。”林继也不是不近人情,“安太太,别为难我。”
“既然你知道我是如初的嫂子,为什么还不让我进去?”
田诗轩园就怕虽是总统安排的人,但还是会出什么意外。
她不亲自看到如初用的每一种药,她不会放心。
“那安太太应该也明白,你是间接推倒总统夫人的人。”
这一句话,噎得田诗园是哑口无言。
她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但转念又一想,她是清白的,总统一定能查清楚。
所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首长。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不参与如初的治疗。但我可不可以在旁边观看,看一看每一次如初的用药。一会儿七点钟如初又要输液了。我就在旁边确认一下,那些药是不是都是保胎的药。”
“我相信你不是真正害如初的那个人。”时域霆从病房里走出来,又轻轻掩紧病房门,上前两步看着田诗园,“你的请求我答应。”
“总统!”田诗园满眼激动,“您真的相信我是清白的?”
“直觉告诉我不是你。”时域霆一脸铁血刚毅,没有一丝笑容,“但我还是肯相信证据。”
“”
“我的人已经在查了。如果不是你,会还你一个清白。”
“”
“如果是你,就算你是安子奕的妻子,也决不轻饶。”
“”
“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纵容任何一个坏人。”
“”
“当然,谢谢你在如初出生后,一直尽心尽力的陪伴左右。”时域霆虽是没有笑容,却很绅士和礼貌,“辛苦你了!”
但田诗园还是觉得这个时总统周身都很冷。
哪怕在向她说着表达谢意的话,都寒气阵阵的。
“没什么好谢的,我和你一样希望如初没事。”
“林将军。”时域霆望向林继,“答应她,让她旁观。”
“是。”
一
安如初再醒来时,是早上七点过十多分,医护人员进来帮她输液。”
药品都是在外面就确认好的,所以进来的人只是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
她听着异响声睁眼时,正好看见时域霆坐在床边,确认着送进来的药。
他手里还有一个清单,看一看清单,又看一看药瓶上的说明。
“时域霆,你回来了?”休息了一个晚上了,她的声音有力气多了,不由朝着时域霆笑了笑,“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没叫醒我?”
“昨天半夜。”他吩咐了医生可以输液了,这才坐到她的床头,“睡得好吗?”
“大概我是太累了,连你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她冲他眨眼笑了笑,“真是抱歉,你这么忙,我这头又出事了。”
“说什么傻话。是我抱歉,即使派了那么多保镖,依旧没能护好你们母子。”
“”
“还好你和宝宝都没事。”时域霆握起她的手,“这一个月我就住在医院了,陪你一起,直到你出院。”
“那怎么行,你政事那么繁忙。”
“再重要的事,都没有你和宝宝重要。”
“可是国家大事你不管了?”
“还有凌一杨和爸顶着。他这个前总统,处理事情时可是得心应手。”
“关键时候,你就知道让爸替你劳累。”
“别说了。七点半艾琳娜要送早餐过来,我先帮你洗漱。”
这时,医生也帮她挂好了输液瓶。
因为她血管里扎的是留置针,再扎第二次时,根本不会痛。
所以医生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