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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柚一面从博古架上取下茶具,一面偷眼打量着这个让大家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白春桥。他年纪不大,也就是26c27这样的年纪,感觉只是个比自己大一点的哥哥而已。可其他人都把他当一回事,一进门来,除了忆潇湘,其他人都像饿了几天伸长脖子想啄食的鸭子,围着他不住口地问:“怎么样?什么情形?稳不稳得住?那边什么风声?”

    白春桥眼里只放着忆潇湘一个人,对着忆潇湘简洁明了地说:“跑了。”大家被他的简洁给懵住了,又不住口地问:“谁?谁跑了?到底怎么回事?”忆潇湘不慌不忙地开口:“香柚,那个炭火用银丝炭。咱们的带头大哥跑了!”

    这后面一句,一下子把众人震住了。大家都不敢置信地瞧了瞧忆潇湘,又瞧了瞧白春桥。白春桥佩服地点点头,“果然是潇湘哥,一听就透。”大家这才知道是真有其事。霎时间,每个人脸上都表情变幻莫测,各自盘算着事情。

    安静了好一阵子,到炭火点着的时候,吴风凯声音有些战抖地问:“他怎么能不,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白春桥疲惫地伸了伸困倦的双腿,“我先到的上海,那时带头大哥已经不在上海了,消息封锁得很严实。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知道他跑去了北京。我立马从上海赶去北京,到了那里又是费劲一顿好找,幸好北京城里白家的关系还比较广,到底给我找着了。可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人已经在机场了。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可没办法不让他走。他那时身上有好几处刀伤,都挺重的,最重的那刀刺到了肝脏。可他竟然草草包扎就急着走了,连消炎针都没打。他只跟我说了句,保重,别的就没有了。”

    许盖蜡黄的脸更黄了,“保重?保个毬!他拉我们入的伙,现在事态不妙了他就撒丫子跑路,叫我们怎么扛?他可是咱们的掌门人呐,竟然丢盔卸甲!”说着肝气更疼了,害他直揉肋骨。

    忆潇湘抬手制止了其他人也想说话的意愿,“你见着老爷子了吧?”白春桥垂下眼睛,盯着自己已经不光鲜的皮鞋,“我从北京赶回上海去见了他老人家一面。老爷子也知道了带头大哥跑路的事,他让我们要稳住气”忆潇湘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打断他:“你等等,先让我猜猜。”他昂起头盯着茶室顶上吊下的几个红灯笼,“老爷子第一时间为了稳住人心,马上把带头大哥的烂摊子接了过去,现在,整个揽金门可都捏在他手心里了吧。”

    大家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方才不过是像炭灰,现在就像冷透了的死灰。白春桥叹了一声,“潇湘哥说得半点儿也没错,当真如此。”陈智心急如焚地问:“那老爷子可有交代什么予我们?”白春桥忍不住试探地看了看忆潇湘,见他懒洋洋地微闭着眼睛,摆明了再没有挑明的,只好自己张口:“老爷子说了,花钱消灾。他料定这些人不过是输得眼红了,想要咱们吐些回去给他们罢了。掀那么大的风波还不是为了一个钱字?他给了我这张支票,说是要跟我们共进退,让我们找他们出来和谈。”

    夏星亿摊手要来支票,一看,嘿嘿冷笑:“五百万!好大手笔呀!”吴风凯勃然变色,一拍面前的小茶几,打翻了上面搁着的茶杯,“一场恶战,把人家63亿都蒸发掉了,虽说咱们也赚了不少,可他老爷子和带头大哥赚得更过分,现在一个见势不妙逃亡国外,一个呢,就拿了这么点小钱出来,是打发叫花子还是敷衍穷亲戚?”丁新安颓然地摇晃着肥脑袋:“都不是,是让我们去做替罪羊的。两边都等着看咱们怎么样下锅!怕是作料都备齐全啰。”

    忆潇湘睁开眼睛,“香柚,水开了。”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却陪着莫名紧张的香柚才忙手忙脚地准备沏茶。忆潇湘注视着白春桥,“你一直没提一个人,说说他吧。”白春桥脸上的神情陡然多了些不忍,“万老的一审悄没声息地在上个月就结束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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