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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方提没说什么,只是藐视他一眼,将手电筒塞到阿普赖怀里,“走吧。”出了洞子,他有些焦躁。寻找李自成藏宝毫无进展,为此耗费的大量人力c财力让他倍感挫折。

    没有藏宝图,在偌大的莽山寻宝无异于大海捞针。

    快到山脚时,他们穿过一片竹林,阿方提放慢了脚步,这条石板路坡度比较缓,旁边是陈年老竹,苍绿色高耸入空,枝叶交错微风穿梭悉娑作响。

    忽然风一静,一片竹叶飘然落下,无势托依,独然螺旋转动坠降。竹叶轻盈飘在阿方提面前,他伸手去抓,手指快要触碰到竹叶,迟疑了一下,竹叶就掉在脚前。

    阿方提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他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

    是那个炊事员吗?

    黄辉亚辞工时,阿普赖多开给他半月工资,说补偿他开荒种菜的劳动。接手的炊事员是一个胖胖的西江女人。

    黄辉亚扔下一句“这个世界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摄影与远方”,坐茶场的小箱车去景区门口转车,那有到县城的班车。

    在茶场煮了半年饭,他没了当初的艺术范,活脱脱一个大叔级的农民工,头发上还有一股麻油味。

    小箱车到了景区门口,将黄辉亚撂下便回转了。莽山的天气还冷,现在是旅游淡季,上午的游客不多。他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来一辆北京现代。

    上车,谢天成就叫嚷,“什么味?好久没洗澡了吧?”

    “你不说这个行不行?”黄辉亚不乐意了,“我在老鼠窝里藏了半年,你叫我能有什么味?”说完,闭目养神。

    “说说你的战果。”谢天成耐不住,问。他启动了车。

    黄辉亚闭目不语。他是鲁局的线人,这事只有谢天成知道。

    “不就几个想盗墓的小蟊贼吗?你看你,嘴咬得跟个老虎钳似的。”谢天成道。

    “他们不是小蟊贼。”

    “那是什么?”

    “也许是刀光,是剑影!”

    “不是吧?”谢天成有点紧张了。他听出黄辉亚话里深深的忧虑。

    “星城怎么样?那古剑”

    “那就是个糊涂案。”谢天成摇头,“剑找到了,可疑犯没有下落。留下个尾巴迟迟结不了案。”

    黄辉亚在茶场零零碎碎收集了一些消息,推断成一条清晰的线索。

    得知那把面世的古剑是赝品,真正的古剑在阿方提手中,老三就是转移视线的替死鬼,为的就是掩人耳目,确保他们的盗宝勾当。

    如果仅仅是盗宝的勾当,交给当地警方伺机抓捕就是,黄辉亚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阿方提需要钱,而且胃口似乎特别大。这一切也没有什么不正常,钱这个东西谁不是多多益善?但茶场那伙年轻人不是盗宝的帮工那么单纯。他们训练有素,头脑狂热,并且心狠手辣。

    黄辉亚看过他们的训练,不是强身健体,而是比擒拿格斗更残忍的手法。出手不仅仅是一招制敌,而讲究一招致死。除了徒手格斗,还练刺杀。

    他还琢磨,阿普赖为什么轻易放他走?

    上次在皇藏岩脚下,他看见阿方提率人无功而返后,脸色铁青地乘车离开。李元宵又关在屋里整整一个星期,翻阅那半屋子史书。

    汽车很快进入高速公路,过收费站那一刻,黄辉亚突然觉得非常疲倦,一股气在往下面沉,渐渐无声无息,随即,他沉沉睡去。

    傍晚到了星城,黄辉亚奄奄一息说不出话来。谢天成见状,立马把他送进医院。

    黄辉亚进入医院后,几乎成了活死人,眼睛睁开,但有气无力,话也说不出,面呈青灰色。医生立马进行检查c化验。

    谢天成推着黄辉亚把医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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