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则削藩策可执行也!”梅慕琦将自己心中的打算,告诉王郁。
“定要做到有理有据有节才好!那右翼相的垦殖新政,何时可以推行?”王郁心中还记挂着右翼相慕亚源所倡导的垦殖新政,便问道。
梅慕琦心里也在盘算着这件事关大洛朝廷财力的大事,便道:“右翼相正在拟写宽刑条例,拟在大洛全境牢狱之中推行。按自愿的原则,选拔罪犯,令其带着家眷前往西北边疆安家落户。此事,右翼相心中记挂着,只因近日大事连连,令其不得不暂时放下。”
见王郁也认同近日遇事特多,梅慕琦继续道:“父皇,儿臣心想,西洛王被劫事了,商源人也去了月氏国,三、五个月之内难从月氏抽身,再来大洛捣乱。如此,平阳城内相较会安定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对于大洛而言极为重要。其一,儿臣可以与定王联手做更多的大事;其二,右翼相可从容推布垦殖新政;其三,左翼相可以着手建立新兵营,教以军刀刀法、枪法与剑术,儿臣亦将不时到其营中讲解对付商源人大弯刀的办法。左翼相这新兵营,可是将来稳定大洛,震慑吴王和征讨商源人时的主力军。只要有了这样的一支新军,吴王就不敢轻举妄动,商源人也将心生顾虑。”
王郁听梅慕琦想得这般周到,感慨地道:“应是先祖积德庇佑,上天垂顾,朕方能得太子去了一趟临江,才变得这般杰出回来相助于朕之大洛!好,太子就代朕推行这些大事吧。朕将特别叮嘱于太子各王弟,太子不必顾虑太多,全力施为便可!”
梅慕琦见王郁这般替他考虑,心想这王郁可真心细,能如此替自己设想周全。
感动地望着王郁,梅慕琦道:“谢父皇替儿臣设想周到。如此,儿臣便可一心用在政事上了。父皇,儿臣这就回太子宫看看,有何政事要处理。”
原来,自丞相长史刘敬摔伤至今,太子宫便作为梅慕琦这个代丞相处理政事的场所了。
从长阳宫回到太子宫,梅慕琦翻了翻案上的竹简堆,提笔逐件作了阅示。
等处理完奏章,已然过了午饭时间,梅慕琦也感觉饿了,便吩咐从侍将这些阅示的奏章,分送相关部门去。
吴王王瓯跟右翼相慕亚源一起,送西洛王重进天牢后,便径自坐车回行馆。
途中,接过耿雷手中的马缰,令其速去西平一区的隆源皮货栈看个究竟。
回到行馆不久,耿雷即快马回报,定王在西北洛王和光禄勋的陪同下,带着虎贲营数百将士将隆源皮货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商源人,倒是如西洛王王卯所说,发现了通往城西河畔的地道。
定王带人查到城西河畔,亦无发现地道里有任何的商源人。
吴王王瓯心中不解,莫瑶他们何以突然间不见了呢?
正想着,韩冰进来报告,手下人于早晨城门打开时,发现许多商源人出了西城门,往西而去。
吴王王瓯眼望耿雷,似乎在问耿雷莫瑶那帮商源人何以要西出平阳去呢?
耿雷也想不通何以如此,便轻轻地摇了摇头。
吴王王瓯令耿雷派人探个究竟来报,望着耿雷走出的背影,拧着眉头思索着。
定王虽然得到梅慕琦的暗示,明知去搜查隆源皮货栈绝对会扑空,仍然装模作样地领着大队人马去了,只为了显示自己与太子梅慕琦的意见相左,好继续迷惑吴王王瓯等人。
结果也如预期,空着手回皇宫向父皇禀报了结果。
王郁自然也知道会是这结果,可在西北洛王和光禄勋面前,闻听此讯,仍然装作震怒的样子,恨恨地道:“西北洛王,光禄勋,你们给朕彻查这些可恨的商源人,到底去往何处!”
西北洛王既然已心向朝廷,自然乐得替皇上办事,便答应一声,与光禄勋勾星一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