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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他?!”
贵宾室内,在对面一名六十多岁老者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张宇哈哈大笑着将桌上的筹码收拢起来,又突然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扭过头来对着天花板毫不起眼的摄像头笑了笑。
然后在毛哥与小李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同时,将桌上两个厚厚的万元筹码,塞到作陪小姐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当中,乐得作陪小姐一阵花枝乱颤,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贴到这位豪客的身体里去。
“怎么样,钟叔,咱们还继续吗?”张宇一脸玩味地对着老者说道。
钟姓老者浑身一颤,知道自己是遇上高手了。
但在这间赌场里面,自己已经是最后一张底牌了,如果怯战的话,不说以后要被同行所耻笑的事情,就是赌场的背后老板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因此,钟叔尽管满头大汗,但仍旧是咬牙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继续!”
“等等!”
就在钟叔以为这将是自己余生最后一次赌术较量的时候,从门外传来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让这位老人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了下来,和怀着迥然不同心情的张宇在心里同时想道
终于来了!
“哈哈哈,”人还未至,毛哥爽朗的笑声率先进门,“这不是张宇兄弟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一亩三分地来啊?”
终于见到正主儿,张宇同样只字不提还钱的事情,呵呵一笑说道:“多日不见,小弟我可是对毛哥想念得紧呐,这不,趁着这两天有空,就过来找毛哥玩玩了?”
“玩玩?”毛哥虽然在笑,可两只眼睛里的寒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哈哈,张宇兄弟,你这随口说出来的玩玩两个字,玩的可是有些大啊!”
“呵呵,不大不大,都是一点小钱罢了。”张宇连连摆手,谦逊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有听出毛哥话语里浓浓的敲打意思一样。
毛哥眼睛一眯,不着痕迹地止住了身后蠢蠢欲动的手下,然后径直走到几乎快要软倒在地上的钟叔旁边,客客气气地道了声“钟叔辛苦了”之后,方才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张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要不,让我梁某人来陪江兄弟玩玩?”
“好啊!”张宇呵呵一笑,欣然答应道,“不知道毛哥想玩什么?”
“呵呵,张宇兄弟。”
毛哥笑了笑,就像是在讲一件在普通不过的小事一般,“我梁某人自打沽城出道以来,少说也有十五个年头了,向来习惯于直来直往,所以咱们干脆简单一点,从一副扑克牌里面,每人抽一张,谁的牌大谁赢,你觉得如何?”
毛哥此话一出,张宇脸上的笑意更浓,他知道姓梁的这是自知赌术不敌,干脆直接和自己比运气,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过张宇对此也不介意,反而问道:“那赌注呢?”
毛哥指了指张宇桌前堆得像一座小山一般高的筹码:“就赌你现在所有的筹码,一次定输赢!”
张宇怔了怔,像是有些惊讶毛哥孤注一掷的大手笔一样,但很快恢复镇定,淡淡地说道:“客随主便!”
“爽快!”毛哥叫好一声,率先从扑克牌中抽出一张,然后在手掌下压好,“张宇兄弟,该你了!”
“怎么?毛哥都不先看看自己的底牌吗?”张宇疑惑问道。
毛哥笑着摇了摇头:“我梁某人之所以到今天还能好好活着,全归功于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的底牌是什么,更何况别人了?所以,张宇兄弟,请吧!”
张宇也是摇头一笑,然后在众多眼神的注视下,卷起自己的袖管,随意地从牌堆里抽出一张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牌翻开。
众人一看,笑了。
张宇一看,也笑了:“毛哥,看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