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救驾!救驾!何人来救朕、、、”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一位小黄门走到龙榻前,轻声呼唤着躺在榻上一位面容俊秀但脸色却有点苍白年轻男子。
那躺在榻上的男子突然翻身起床,大口的喘息着,满脸惊恐,额头上布满层层细珠。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当今皇帝刘宏,此刻哪有作为一位的帝王的风范,有的只是那不满脸上的恐慌。
“陛下,您这是怎么?”那小黄门见那汉帝刘宏满脸惊恐,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
望着在榻前的小黄门,汉帝刘宏才慢慢缓了口气,对着那小黄门道:“快去将张常侍叫来,快去!”
那小黄门不敢怠慢,忙退下去,将去请张让。
不及一会儿,张让就在那小黄门那紧张的步伐中来到汉帝刘宏的寝宫。
看着汉帝刘宏那满脸恐慌,脸色苍白的模样,张让忙上前,跪倒在地,对着汉帝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别吓老奴啊!”
望着那跪在地上,好似要哭的张让,汉帝刘宏对其挥了挥手,道:“让父,你来了。朕做恶梦了,当真吓死朕了!”
“不知陛下所做何梦?竟让陛下这样?”张让仍旧跪在,对着汉帝刘宏道。
“让父,你先起来。朕也不知怎么会做这样的怪梦!唉、、、”汉帝刘宏坐在床上摇头叹息,“朕在梦中打猎突然看到先帝从天而降声色俱厉地斥责朕,说皇叔刘悝和宋皇后冤死的,并在天庭提起诉讼,说天帝将要严惩朕。朕当时害怕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却又见先帝告诉朕汉室将在你手中面临大难,幸好上天怜我大汉,派人前来解救,让朕当好自亲之,用之!而后朕感到奇怪,却突然听到一声震天虎吼。一头吊额白虎竟然向朕扑来,朕只得向后跑去,眼看就要被那吊额白虎吃掉,这时却有一头飞熊化为一少年将那吊额白虎打死。等到朕清醒过来时,询问那少年时,那少年却早已向北方跑去,而在朕眼前只有那死去多时的白虎。之后朕就醒过来了。”
张让听着汉帝刘宏的那些语言,旋即再次跪在地上对着刘宏再次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此天降贤臣给陛下也!”
汉帝刘宏听罢,询问道:“让父,何以见得?”
“陛下,白虎者,祥瑞也!而今白虎被杀,不是天赐祥瑞给陛下,那还是什么?而且那飞熊少年,老奴确实不知,但是羽林左监许永却是知道,还请陛下安心,明日在询问羽林左监。”张让跪在地上道。
“既然让父这么说,那朕明日在问羽林左监。如今朕倒是睡不着了,只是皇甫将军到辽东的战况不知怎么样?”刘宏喃喃的道。
张让见刘宏在那喃喃自语,却是又道:“陛下洪福齐天,皇甫将军必定能凯旋而还。”
天渐渐的亮了,那在雒阳城中的雄鸡早已高高鸣叫,暗示着黑夜已离去,第二天的到来。
东方早已泛起鱼肚白,太阳缓缓地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温馨祥和的阳光照射着大地,是这个冬日没有了往日的寒冷,显得更加温馨。远去早已袅袅升起几缕炊烟,在阳光下使得这几缕炊烟显得更加柔和。
雒阳城的街道上早已喊起了叫卖声,使得这个城池人气旺盛。
而在雒阳城门打开时,再离城门不远处,却响起了滚滚而来的铁蹄踏击地面声音。
那些城门军卒当即大吃一惊,忙向前望去,只见一杆赤红色大旗在阳光下迎风招展,上书着一“漢”字,而在那大旗后方却同样竖着一杆旗帜,上书“皇甫”二字。
那些城门军卒旋即各个欣喜若狂,纷纷让开道。
那些大军望着前方宛若一头巨兽般趴在那仿佛熟睡的大汉帝都——雒阳,都纷纷的加快步伐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