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何等的气势,他所作所为,不曾有错,但却不失汉家儿的血性;他所作所为,不求有功,但却可保我汉家边境一时安宁。
若此子这次不死,日后必成大器。
昔我汉家有霍骠骑,令匈奴闻风丧胆,知我汉家男;今有姜兴平亦有此心耶!当真是我大汉之幸,当着是天下万民之幸!
皇甫嵩对着韩当缓缓地道:“你陪我到城楼上走走吧!”
皇甫嵩压下心中的激动,向城楼走去。
辽东边缘的一处道路上,此刻却有两个人影在道上缓缓的前进。
此处一片萧瑟景象。枯藤老树,古道瘦马,不对,应该是骏马。虽说没有小桥流水人家人,但古道上那两道消瘦的身影,却显得单薄。再加上黄昏落日,略显凄凉之色。
两道人影纷纷停马驻足,望向身后不远去的辽东处。
一个眉清目秀,仪表不俗。目若朗星,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一头黑发竖起簪住,身穿黑衫,神采飞扬,气势不凡。当真是一美少年。
另一个五官端正,浓眉大眼,肤色白如玉,身着灰衫,静静的等待着眼前之人。虽略逊色与他前面的少年,但却也不差。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姜易和姜奴。
此刻这两人都纷纷注视着眼前的景色,姜易心中感慨万千。
人生世事如常,宛若梦境。从他到这个世界来,却发生了这么多曲折离奇的事,当真令人感叹不已。
如今他即将前往鲜卑王庭,是生亦或是死?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却是他心中已无憾。前面的路到底怎么样,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望着身后的姜奴,姜易平静的道:“阿奴,你只要告诉我那鲜卑王庭的具体位置就行,再退出,回到辽东,我不会怪罪你的。”
姜奴摇了摇头道:“主人,阿奴不回去。阿奴的这条命都是主人救得,不管主人到哪,阿奴就跟到哪。而且此次前往鲜卑王庭,阿奴可以帮助主人的。”
姜易见姜奴这般,也就不再强求他离去了。深深的收回眼,一拽马缰,一夹马腹,嘴里大喝一声:“驾!”
望着姜易纵马而去的方向,姜奴亦拽着马缰,纵马直追姜易而去。
夕阳照耀着他们,将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直到见不到人影,留下那枯藤老树,安静的古道、、、
皇甫嵩和韩当来到城墙上,望着草原的方向处,就静静的望着。
草原鲜卑王庭处,檀石槐此刻正卧在大帐内,两鬓早已斑白,额头上出现了斑斑皱纹,嘴里发出轻咳声。
想着此次劫掠幽州,不但没抢到那些汉人的东西,却还将他鲜卑的勇士赔进去不少。当他醒来时,得知此次战败损失的数目时,心里却在流血,再加上隐疾发作,有仰天吐出一口血,昏迷过去。
檀石槐想着姜易那状若疯虎的模样,他心里就一阵唏嘘,而他又不得不考虑他鲜卑的未来了。否则不然,他鲜卑一族迟早会在这个世上被剔除。
想到他现在的身体,他心中就一阵气愤,若老天再让他多活几年,那么他一定可以让鲜卑一族更加强大,而且也不会怕那些汉人。想着想着,檀石槐就慢慢睡着了。
天蓝蓝,白云轻飘飘。
草原上,辽阔无边,一眼望去,望不出尽头,只有那无限的辽阔。远处一阵马蹄声极速响起。
那马蹄声十分有节奏,由远及近,踩踏在草地,踏出不一样的乐曲。
徐徐轻风袭来,使人闻着草愿上那独一无二的气味,再加上那有节奏的马蹄声,使人心旷神怡,有说不的舒爽。
待那两匹马走近时,望着马上少年,却是身穿胡服,头发散乱。
此刻当先一少年,停马驻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