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后那传来的淡淡的话语,王休一张脸如今就像腐烂的猪肝色一样,红里透着紫色,而且双手紧握着拳头,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经过上次那事却成了王休心中的一个伤疤,可姜易倒好直接不给王休的脸面,将上次之事直接说出来了,一点都不给王休留下脸色。这怎能不叫王休怒不可及。
王休正准备转身拦住姜易,好叫他知道他的厉害,姜易那淡淡的声音又从身后响了起来:“王校尉,我想王太守有对你怎么交代吧?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是时候到校场去了。”
听着姜易那老气横秋的话语,王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心中想着:“小子,等会到校场了有你好受的。”当即怒哼一声,转过身来带着姜易往校场走去。
校场位于襄平城中北大街处,这条大街与其他的大街相比显得有点凄凉,每天出入的人较少,而且有时几乎就没人。这样让此地成了郡中兵卒每天操练演武的地方。
姜易和王休一起骑着马来到北大街处,望着眼前的巨大校场。王休和姜易一起从马上翻身而下,牵着马缰向那营门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由许多木头围成的栏寨,那栏寨的正中间是一道拱形门门。只不过此时木门早已打开。在木门旁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手持兵器的士卒。
那两人见到王休领着一少年向营寨走来,当即两人上前向王休见礼,道:“大人,您来了。”
王休见状,当即摆摆手道:“嗯。你二人无需多礼,营中之人可到演武场集合了?”
“回大人的话,都到齐了,只是、只是黑熊那厮还未到。”
“嗯,到底是什么情况?”王休听着当中一人的回答,当即怒问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黑熊那厮昨晚偷偷喝的伶仃大醉,直到现在还没起来呢。派人去叫了,可那厮却依然如故,甚至还将几个兄弟打伤了。我等也是没办法啊。”
说完,也不理那两个人,牵着马,领着姜易走进营门,向演武场走去。
望着那牵着马,领着姜易往演武场走去的王休,站在营门口的二人当即松了一口气,旋即其中一个人又轻声的叫骂起来:“黑熊那厮,早就对他说了,今天王校尉有事要吩咐,还不听,昨晚又喝醉了。这下好了,等会肯定又要挨板子了。”又转过头来向另一人道:“二虎子,你先在这看着,我去叫黑熊,不然他真的会被大人拉出去砍头的。”
说完,拎着兵器向黑熊的营帐跑去。
姜易跟在王休的身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眼光四处扫描着校场。直到来到一座用圆木搭建而成台子旁,看着眼前一群手持兵器,穿戴随意,有气无力,杂乱无章,大声喧哗犹如菜市场一般热闹的汉子时,才停下了下。
王休看着眼前的一切,当即气的三尸神暴跳,当即就甩下马缰,走上演舞台,对着下面的那群汉子大怒道:“好,好、、、老子几个月没来检查了,就都成这样了?昨天没对你们说清楚吗?当老子的话是耳边风吗?”
姜易望着眼前的情形,也是摇了摇头,他没想到这就是那个令塞外胡骑闻风丧胆的大汉雄师。这与他眼中的汉家精锐的形象差太多了。
当下,台下的吵闹声才算停了下,当即就有些新来的人见到来人,应没见王休,仍旧懒洋洋的道:“你谁啊,管你鸟事啊。”
当下,台下响起哄然大笑的声音。
王休听着刚才的语言,在又响起轰然大笑声。他没想到他因为有事几个月没来营中,没想到就有这么个不开眼的,敢跟他这么说话的。当即怒极反笑道:“好,好,不错啊。来人,给我将这个不开眼的东西给我拿下,拖出去斩了。”
那个新兵油子闻听,当即笑道:“你没说错吧,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