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姜易的话,韩当也就不再矫情了,旋即望向姜易,问道:“不知姜兄弟今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
姜易听着韩当的话,露入沉思,想了想道:“某可能等到来年开春之际告别杜大哥他们,走遍天下,看看这大好河山。”
“哦,照这么说,姜兄弟看看这大好河山了。但某觉得以姜兄弟这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不投军上战场杀敌,建功立业呢?”
“韩大哥,或许这是你的想法吧。呵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们只要在自己的人生不要留下败笔,又何须在意许多呢。”
“或许姜兄弟说的对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太过强求。”韩当望着姜易那番惬意的样子,笑道。
“韩大哥,于今你以没事,那某也要回去了。”
“回去?对了,我还不知道姜兄弟住在哪呢?不知可否告知,等若闲暇时,定要找姜兄弟好好大喝一顿。”韩当闻听姜易的话语,当即询问道。
姜易见韩当这般,没办法,值得上前将杜家村的位置告诉了他。说完这些,对着他抱拳,拿起放在一边的东西,转身向酒楼外走去。
望着姜易走向酒楼外的背影,韩当摇了摇还有点晕的头,对那酒楼小斯道:“这是这些天喝酒的了,余下的便算打赏你的了。”说完,拿出几块金饼将其放在饭桌上。
辽东的一座深树林中,不时响起阵阵呼喝声,隐隐间还想起空气的爆鸣声。仔细看去,却见到已年近十五六的少年赤裸着上身,手臂上绑着不知什么东西,在此苦练一杆长形兵器。
那杆长形兵器全长一丈二,通体漆黑如墨,前端是一三棱形锥头,尾端装有鐏。远远望去,那杆兵器在其手中舞得密不透风,或劈或盖亦或挑、、、那阵势犹如一条黑色蛟龙横空出世;又犹如同那下山寻食的猛虎,见猎心喜,势如破竹,击打在空气中,引起阵阵的破鸣声。
那在此苦练的少年正是那从襄平城回来的姜易。只见他此刻将手中的龙冥锁金槊直直的放在手中,闭上着双眼,眉头紧皱着,苦苦的深思着什么。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见其睁开双眼,再次缓缓地挥舞着手中的马槊,这次那手中的马槊舞动的如同蜗牛爬行的速度一样。但看那架势,却蕴含道家思想。
当其缓缓地收起马槊时,才明白他正将太极和洪拳的招式用在马槊上。不过虽说那样很难,但且也被他找到了点方法,这样在这冷冰器时代,他又多了点保命的手段了。
姜易将马槊收起来,缓缓地呼了口气,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
见到时间不早了,姜易拿起衣物穿上,忙向杜家村走去。
而在这时,却从前方传来一阵呼喊声。
“姜叔父,姜叔父,爹找你呢?”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十岁左右的少年向他跑来,边跑边喊的大叫道。
姜易定睛看去,见是杜庆,忙加快脚步,静静向其走着他,问道:“小鬼头,你爹找我有事吗?”
“不知道,但爹好像说有你的故人来访,叫我来此处叫你回去。”杜庆跑到姜易面前,喘着气道。
“哦?”
“故人?”姜易不禁感到奇怪,来到这个时代虽说已有五个月了,但要说故人,他还真觉得没有几个,毕竟他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也没有结交过什么人,何来故人之说呢?这一点谁都不知道,只有他清楚。旋即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去想,何须操这个心,等下见到不就是了。
“小鬼头,我教你的拳法和刀法学的怎么样了?”姜易望着气喘吁吁的杜庆,亲切的道。
“姜叔父,我也不知道,但每次感觉都不能达到行云流水般的效果。”杜庆喘了一会儿,低着头对姜易道。
“呵呵,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