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孟浩博发火,屋子里的佣人全被管家打发的远远地,所以并没人听到。
孟浩博见佣人不动,狠狠瞪了她们一眼:“还不快点!”
两名佣人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耽搁,架起张纯如,往楼上阁楼走去。
片刻后,家庭医生匆匆赶来,被管家带着往楼上阁楼去给张纯如治伤。
半个多小时后,家庭医生下来禀报,说张纯如没有生命危险,大部分是皮外伤和软组织挫伤,没有内出血,只要小心调养,很快就要痊愈。
孟浩博内心里有青面獠牙的野兽在嘶吼,想要告诉家庭医生,张纯如的伤,一辈子都不会好。
今天好了,明天他就能打残。
可在商场多年以来打拼下来的理智,却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疯狂,尽管脸色不好,依然和颜悦色的对家庭医生说:“辛苦你了李医生,今天的事”
李医生连忙对孟浩博低头,“先生放心,今天的事,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孟浩博很满意,点点头,让他离去。
等家庭医生离开,孟浩博才卸下脸上的面具,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孟老太爷见他那副颓废的样子,忍不住骂了句:“蠢货!自己枕边人和别人生了儿子都不知道,还和那个女人一起捧别的男人的贱种,踩自己的亲生儿子,我怎么生出你这种废物点心!”
“爸,那是别人吗?那是我弟弟!”孟浩博痛苦的低吼:“当年您把孟洋带到家里来,我是不同意您收养他的,可您和我说什么?您说他聪明乖巧,惹人怜爱,您会好好教导他,把他教导成我的左膀右臂,可后来呢?他勾~引了我的女人,给我戴了绿帽子,那个女人还害的我差点打死了我的亲生儿子,让他的种继承了孟家!”
说起这个,孟老太爷有些理亏,脸色难看的说:“我也没想到孟洋那个畜生,居然是个白眼狼,不感念咱们家对他的养育之恩,恩将仇报,勾~引自己的嫂子,还生下孽种,幸好你发现的早,没听那个女人的,将随州赶出家门,把孟家传给孟晓,不然地下的老祖宗也要被你气活,从地底下跳出来骂你!”
“哪里是我自己发现的?”孟浩博苦笑,“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张纯如,我做梦都没怀疑过,张纯如会和别的男人苟且,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在孟浩博看来,张纯如是个不折不扣的影后。
这些年,张纯如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柔顺听话,小鸟依人,让他有种张纯如以他为天,对他情深似海的错觉。
如果不是简时初直接把亲子鉴定摔在他脸上,他做梦都没想过,孟晓居然是张纯如和别人男人的种,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攥紧双拳,狠狠咬牙,“倒是便宜了孟洋那个畜生,早就死了,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孟洋从小身体不好,尽管孟老太爷对他极为疼爱,想尽办法为他延续生命,他还是英年早逝,早早死了。
想到当年因为孟洋的死,自己还着实伤心难过了一阵子,孟浩博就不禁鄙视自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大最大的傻瓜。
别人给他带了绿帽子,他给别人养儿子,人家死了,他还为人家茶饭不思,被张纯如看在眼里,一定笑死他了吧?
想起张纯如,就不得不回想起孟洋死的时候。
他记得,孟洋死后,他因为伤心,感染了风寒,大病了一场,张纯如一直守在他身边,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神情憔悴。
当时他觉得张纯如是心疼他,感动的无以复加,病好之后,对张纯如更加体贴疼爱。
现在想来,那时的张纯如哪里是心疼他,那是在心疼死去的孟洋!
可怜他这个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大傻瓜,以为自己娶了一个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