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瞎说?”阮月竹含着眼泪抬头,冷声反驳:“我觉得阿初说的对,她为了她表哥,连残害婴儿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我看君归回家之后,还是好好去查查,阿远和阿媛,是不是自己的种,要是养了二十年,是给别人养孩子,呵”
阮月竹的话没说完,但是那一声冷呵,胜过千言万语,呵的江君盛心都凉了。
替别的男人养孩子,是身为一个男人,最大的伤痛c是一辈子都无法洗去的耻辱。
他不敢相信,他一直喜欢疼爱的一双儿女,如果不是他的种,他会怎样。
不!
不会的!
即便这些年,他和徐芳桐之间,不像他大哥大嫂之间那样恩爱,但好歹两人也相敬如宾c举案齐眉,徐芳桐怎么可能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他心里为徐芳桐辩解着,脑海中却闪过一双儿女的模样。
儿子和他长的很像,几乎每个见到他儿子的人都说,他儿子几乎是他的翻版。
可是,他的女儿
仔细回忆一下,他的女儿从小到大,竟没有一个人说他和他女儿长的相像,人们基本都是夸赞他的女儿,长的像她妈妈一样漂亮。
以前,他没有多想,觉得女孩儿像妈妈很正常。
可是,现在
现在不由得他不多想了!
想到这里,他不但心凉了,浑身上下都凉了。
整个人像是坠进了冰窟里,血脉神经五脏六腑全都被冻结了。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江君盛不忍又心疼,拍拍他的后背,“君归,你别胡思乱想,弟妹不会那样做的,你冷静一下,一切都会过去的!”
江君归的脸色惨白如纸,抬眼无神的看着江君盛说:“大哥,对不起,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静一静”
“唉”江君盛无奈的拍拍他的后背,揽着阮月竹的肩膀,将她带出江君归的办公室。
叶清瓷和简时初,也跟了出去。
门外,曹行知的几名手下已经带着离开了,曹行知还等在外面。
江君盛看到他,立刻冷冷瞪视他,“谁让你来的?”
他和阮月竹并没有报警,江君归更不可能报警,那么警察是怎么及时又准确的找到这里的?
“我让他来的。”简时初环着叶清瓷的纤腰,意态闲散的走到他身边。
曹行知冲他笑,“七爷。”
简时初斜他一眼,“七什么爷?”
曹行知搔搔后脑,委屈的说:“你不是说,我打不败沈千雨,不让我管你叫表哥吗?我上个月和沈千雨打了一架,还打输了呢”
叶清瓷:“”
这都什么和什么?
难道这位l城的刑侦队长是简时初的表弟?
这倒是也有可能。
简时初的外公家,是l城的名门望族,有个当刑侦队长的表哥,再正常不过。
可是,这打架打输了,就连亲戚都不认了,这是什么道理?
哦,对了。
这是简七爷的道理。
简七爷的道理就是,他想讲道理就讲道理,不想讲道理,就不讲道理!
简时初鄙视的瞥了曹行知一眼,“你这点出息!”
“我不就是输给沈千雨一个人了吗?警界的人那么多,第一就那么一个,不是我没用,是表哥你要求太高!”曹行知脸上的表情无奈又委屈,与刚刚在江君归办公室里的雷厉风行的菁英样,判若两人。
“阿初,警察是你叫来的?”阮月竹忽然开口问简时初。
“是,”阮月竹和简时初的妈妈是手帕交,简时初对阮月竹的态度,比对江君盛好了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