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向他们围拢,怎么现在却突然主动动了手?
杜子腾也不多解释,只静静听着远处的动静,依旧悄无声息,杜子腾眯了眯眼,啧,还真沉得住气。
但杜子腾亦不慌乱,毕竟是有组织的,在指挥得当的情形下,要乱起来确实需要时间。
当又一支巡城军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路游眼前一花,杜子腾人已经出现在那支队伍之中,不过眨眼之间,杜子腾摸出了一堆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妖灵器,下一瞬间就已经尸横遍野。
路游跳到嗓子眼的心还没来得及归位,一切就已经结束。
杜子腾甚至还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甲胄,从上面撕下一些碎片抛洒在这血腥现场,甚至还仔细地调整了一下这些碎片的摆放位置,不时调动灵力将鲜血洒在上面。
待杜子腾退出这修罗场时,现场已经是一片凌乱狼籍。
而路游看着杜子腾手中提着的妖灵器与破碎甲胄,那样眼熟,眼熟到令他目瞪口呆:“这这这不是那些老爷们的东西吗?”
杜子腾淡淡嗯了一声,神识中感应到远远赶过来的声响,微微一笑,拎起路游就立即远遁。
而率着大批人马赶到现场的巡城军指挥使脸色铁青,他身旁一个校尉怒吼道:“大人,我们去杀了那帮狗娘养的!”
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皱眉道:“别冲动!此次以完成族中密令为要务,不要节外生枝!”
那校尉怒目而视:“我们手上损失了这么多人手,妖圈里这帮狗娘养的都骑到我们肚子上拉屎了,你td还一口一个族中密令!”
那年轻人却严肃着脸道:“此时太过蹊跷,密令是老爷颁布的,听闻是七弟一力主张的,你没见这戍圈军亦是闻风而动吗?可见其中利害,你现在冲动行事只会令一切更糟糕!”
那领头的指挥使面色犹疑不动,随即向那年轻人传讯道:“六少爷,不是我不相信七少爷的判断,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手上折损了这么些人,可个个都是族中精英,他们身上那致命伤处显然就是戍圈军那些杂种手中的妖灵器造成的我本以为只是像往常那样,是族中与那些杂种的惯常利益之争,可他们这次下手这样狠辣,恐怕内情并不简单,你无论如何,也该给我交个底吧?否则我要怎么向弟兄们交待?要知道,我们巡城军可从来只是在城中活动,不参与妖圈之争的,怎么着,也要有个说法吧?”
那年轻人面上犹豫半晌,才低声传音道:“七弟说了,我们在抓的这个人可以用一样的材料造出比他更好的妖灵器。”
这指挥使原本不过是想逼问一下内情c重新占据主动,但他没有想到,内情竟然这般惊人!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们巡城军能与戍圈军抗衡,所依仗的就是七少爷这一手妖灵器制造之术!
若非如此,这指挥使也不会在明知妖圈是死对头地盘的情况下,带领着队伍一头扎了进来,只因为之前六少出现的时候带着族中密令,指明了是七少的要求。
七少每一次的要求,或是那等难缠的大妖,或是那等奇险之地的材料,虽然每次都十分困难,但最后都被证实收获不菲,最后他们巡城军的装备都能更上层楼,能叫那些戍圈的杂种们嫉妒到眼珠发红,他们是再乐意不过!
但现在,七少居然说有人比他制造妖灵器的手艺更好?!
能在王家的巡城军中做到指挥使,自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六少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
妖灵器做得更好,什么叫更好?
每一把妖灵器适应的人都不一样,如何才能比较出妖灵器的优劣?
除非除非优劣悬殊实在太大!
所以,他们在抓的这个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妖灵器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