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6
乌蝇看看蛇洞内的墙壁,只见四处都是光溜溜的,根本没有一点点可供攀登的位置。
他后背猛的爆出两只粗大的触手,用触手猛的一伸!死死的卡在了上面的石缝中。
“过来!抱住我!”乌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讪讪然,反而不如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之前洒脱自然。
娄嘉怡用嫌恶的眼神看了乌蝇一眼,侧着脸用自己的一双小手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两人不知道在刻意的回避着什么,虽然两人刚才在洞内的某个时刻相互配合的相当默契自然,但是此时此刻却像是一对不得不一起逃命的仇敌。
娄嘉怡很显然正在被自己的道德诘问,她对世界的理解恶对自己要求远远不及世界的变化快。
她认为乌蝇只是一个以帮助别人为乐的好人,但是她忽略了乌蝇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男人的事实。
所谓君子小人,恶人善人,都不的忽视这个属性。所有正常的男人都有自己的,这种在一定的条件一定的时间会失去控制。能真正坐怀不乱的只有柳下惠没准还是个前列腺病患者,这种是与生俱来的,是人类作为一种动物的最原始的能力。
正因为这种的存在人类才可以顺利的繁衍到现在,要是这个过程是痛苦且被男女双方排斥的话那人类早就灭亡了。
乌蝇闷这个脸不说话,做都做了,还辩解什么?
娄嘉怡对乌蝇的幽怨在两人爬出蛇洞的一瞬间有所缓解,她明白自己又被乌蝇救了一次命。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她悄悄拉拉乌蝇的衣角:“请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任何人……”
乌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
其实娄嘉怡的这句话完完全全是多余的,乌蝇难道会傻到四处宣扬?但是他又补充道:“如果你有一天改变主意想要名分,我会负责的。”
“你会负责?”娄嘉怡白了他一眼:“恕我直言,您已经是风流债一大堆了?怎么对我负责?你认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嘛?可以跟几个女人一起共享一个男人?为一个男人跟自己的姐们拼的你死我活?我没那么贱!”
“你激动什么……”乌蝇对女人的心态把握的十分精准,他知道像娄嘉怡这种女人属于那种自尊心比什么都重要的事业型女性,长期的坐在城镇“一把手”的位置,自然是这种鸵鸟心理。
“其实你刚才也是半推半就……”乌蝇心里如此喊,但嘴上却没有一个字蹦出来。
因为他知道,男人就算是再被动再无奈,也要让女人保留一丝骄傲感。
娄嘉怡捋了捋耳尖的乱发,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梳理的整整齐齐。在这种朝不保夕的乱世,还有心思整理头发的恐怕只有这位大姐了。就连林晓晴以前那么讲究的女孩子现在也是三天才洗一次澡,头发乱糟糟的。而这个女人始终保持着整洁,大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烂泥塘中的荷花一般虽然娇艳但不艳俗。
每个女人的魅力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每个女人的美丽也各有不同。娄嘉怡不是那种浓郁的美和强烈的冲击性型的美丽;而是一种恬静干净的美。
乌蝇时不时的看看一脸严肃的娄嘉怡,只见对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满是尘土的脸清理干净,丝丝秀发软软的飘荡在额前,至少这个世界毁灭前的淡然和恬静还在她脸上存活着。
乌蝇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脸,却摸下一块泥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脏透了。战斗中他溅的一身血和泥浆,此时他才闻到自己身上那股类似于大葱加汗酸的味道。
就在这时,娄嘉怡快走几步超越了他,其背后的衣衫上有两个手形的图案,他不由得掩嘴窃笑。
“幸好她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