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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脑门,大声吼叫:“原来是这个野种,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长大必然是个翻天的祸害。来人,把这娃娃拖出去扔进枯井。”

    天呐,皇后这不容置疑的手段已经“处理”了不少的宫人太监,如今居然要对一个三岁的小娃娃下毒手,这是乙弗氏最后一滴骨血,也是皇帝的最爱,怎么能让他小小年纪蒙冤受辱。

    大太监曹宠姐弟二人见势不妙,双双在郁久闾面前跪下了。曹娥为救小皇子,一语击中皇后的心窝子:“小皇子不知好歹,莫要因为处理他,让皇后肚子里的弟弟带‘阴过’。”

    是呀,郁久闾一时的气愤发泄之后,此时也冷静下来。如果要让肚子里的儿子一出生就带上一辈子的“阴过”,哪个当母亲的能不慎重考虑呢。皇后气得没话找话地质问:“皇帝在处置乙弗氏的时候,不是说已经封这小鬼为宜都王了吗,怎么会悄悄送进了这后宫?”

    贵人古月据实回答:“皇帝考虑到九皇子还小,不忍心让他远离父母去到北方边地,故尔带进宫来,嘱咐奴婢照养。”

    听这么一说,郁久闾又来了气,“本宫可以饶小家伙无知之罪,曹公公,派人立刻送他去宜都,不能再留后宫。”

    两太监见曹宠在使眼色,急忙抱起九皇子元式,哭闹着淡出了众人的视野。可是,害人与被害的危机却并没有化解。

    随着郁久闾肚子里的孩子越长越大,曹娥肚子里仇恨的火焰也越烧越旺。为了报复这个女人,女官又在皇后的营养餐中加入致幻剂。这药剂对孕妇的作用逐渐加强,女官逐渐加大的药量,使这个刁蛮公主迷住了心智。每天一合眼,她就看见乙弗氏带着被弑杀的宫女来到瑶华宫。一个个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向郁久闾索命。或者是一个个青青的光头,要对皇后抓耳挠腮。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郁久闾每时每刻和鬼魂为伴,耳濡目染,自己也变成了鬼魂。每天在卧榻上说胡话,有时就像鬼怪一样癫狂魔舞,撕自己的衣裤,扯自己的头发,甚至搧自己的耳光,做出种种怪异的动作。一晃半个月过去,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也到了曹娥实施报复杀人计划的时候。

    郁久闾被送进产房,头痛得在谷草上不停地哀嚎(古人生产是不能上床铺的,即便是皇后也只能躺谷草堆,所以后来称生下儿女为“落草”)。这个刁蛮公主此时哪有一点雌威,完全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皇帝在外室听见皇后的呻吟,一阵阵的揪心。焦躁不安地问:“皇后这是怎么啦。”

    曹娥有意让这个女强人受活罪,跪在皇帝面前汇报说:“皇后营养过剩,胎儿肥大,胎位又不正,这是难产。”

    皇帝毕竟还是可怜皇后小小年纪受活罪,吩咐:“快去施出你的手段,安抚好皇后,重重有赏。”

    曹娥不需要皇帝的重赏,她要皇后赏还这几年所犯罪恶的连本带息。接生婆回到郁久闾身边,女汉子已痛昏死过去。女官到了显示自己心狠手辣的时候,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在手上,在皇后的产道里狠命抓扯几下,郁久闾像被杀的老母猪,失声嚎叫起来。

    曹娥冷笑着说:“当时痛快,此时痛苦。所有的女人都是要过这一关的,皇后你就忍耐点吧。”

    皇帝听见杀猪似的嚎叫,在外室坐不住了,又询问助产士:“皇后的惨叫声怎么越来越强烈了。”

    曹娥为了让元宝炬有个心理准备,出去面见皇帝,小心地说:“皇后这是头胎,又是难产,弄不好母子恐怕都有生命危险。”

    皇帝即便再不顾及皇后的感受,也得顾忌皇后背后某些人的感受,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如果母子都有危险,那就救大人,放弃孩子。”

    原来皇帝还有这么份私心,难道乙弗皇后的仇不报了。

    曹娥在心里“哼”了一声,跪伏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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