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告诉他:她生气了!
司徒清,你不能把她惹生气了,她是想你,她又没有错。
对她来说,眼睛刚刚康复,一定会想跟心爱的人呆在一起,他应该要理解她。
这么想着,司徒清赶忙拍了拍她的头,轻声安抚道:“我没说我不高兴啊,想多了白痴。”
“这还差不多,本姑娘来这里陪你,你应该感激涕零,主动投怀送抱才对。”
“”
这丫头真是变了,肯定是被辛小紫跟传染了,以前说话可没这么直接。
他刚这么想完,她就凑过来,小声对他说道:“清,晚上我就把你睡了,我们早点儿生个孩子。”
司徒清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以后不准这么说话,全是辛小紫给你教坏了。”
他死板板地说完,加快了脚步,可不能再操场上停留了,再过一会儿,这丫头指不定说什么了。
带着她走了一阵,到了住宅区。
自从司徒清打了结婚报告以后,上级就给他分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后来他结婚的事耽误下来,房子却也没收回去。
他打开门,给白迟迟拿了一双大拖鞋,让她换上。
这里才是谈事的地方,他得把她劝回去。
司徒清关上了房门,白迟迟忽然感觉到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终于单独跟他在一起了,她好像有一千年没有单独跟他相处了。
很想很想和他拥抱亲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排卵期,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他亲近呢。
也可能是由于他最近总是若即若离的,弄的她把握不准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
他也没有要抱她的意思,只有她主动一些了。
“白痴”他低着头刚叫了她一声,就被她一下子冲过来,紧紧抱住了。
“清,我想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特别想你。我想你!”
她一声一声的喃呢,司徒清心里说不出的痛,又说不出的高兴。
他的手停在空中很久,最终还是轻放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他的回应,让白迟迟心跳加快。她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头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不停的摩擦。
“清,抱紧些,我想你,再抱紧些,让我感觉到你在我身边。”
他心里重重叹息了一声,使劲儿箍紧她的腰。
只有天知道,他是多想一直这么抱着她,把她揉进他身体里,跟她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他的吻落在她散着馨香的发上,密密麻麻的吻不停的落下,缓解着他心里的痛苦和相思。
我也想你,白痴,我想你想的觉得自己现在就剩下一个躯壳了。
许久,白迟迟抬起头,痴迷地看他。
她的男人,如此的高大挺拔,就像小时候梦里幻想过的形象一样。
“你不吻吻我吗?”她轻声问,问完,她自己的脸也红了。
他心一紧,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
她的模样太誘人了,就像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嘴儿红红的,一副任人采摘的样子。
要不是他该死的承诺过,他非要好好揉躏她的唇瓣,把她亲红,亲肿。
现在他要被她折磨死了,骑虎难下。不亲,怕她生气,怕她伤心,怕她哭。
亲了,又怕自己克制不住把她按在门上。
霸道强硬的司徒清,竟然有今天,他再也不是那个在机场审讯室的司徒清了。
爱一个人,就会有那么多的顾虑。假如他当初像现在这么爱她,也许他不会不去考虑她的想法。
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渴望着他。
他低下头,在她柔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