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了,佳儿好像很委屈似的,一个劲的哭,本宫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只好过来请裴公子去看看。”
裴子豪眉头紧蹙。
“谢王妃告知,不知内子现在。”
“她回闺阁了。”
裴子豪道完谢后直接赶往湛佳的闺房。
栾柔脸色淡淡,看着裴子豪紧张湛佳的模样,明明这么明显,前世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叹了叹气,转身道,“咱们回家吧,这里没有咱们的事了。”
飞鸟颔首,继而同墨菊跟着栾柔一起离开湛府。
——
晚上栾柔收到一封信伐,看过之后直接让其消失在火烛里。
“王妃。”
“这件事与我们无关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飞鸟点了点头,默默的退了出去。
最近小姐的所作所为让她很奇怪,她打小就伺候小姐,从没见小姐去主动算计一个人。
现在小姐竟然用那么狠的方式来算计她。
一个转身,飞鸟一愣。
“你。”
一枫眉头紧蹙。
他跟了她们好几天了,本以为嫁给一个不受宠的王爷,所以根本无需交际应酬,那剩余的时间除了打扮上街买东西,就在在王府里绣花弹琴,没想到跟了几天,手竟然伸到了别人的府邸。
怪不得都说深宅大院的女人最可怕。
王妃,会不会把欣儿带坏了。
“一枫公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飞鸟姑娘,我一直想跟你谈谈。”
飞鸟蹙眉,“这么晚了。”
“不会耽误你太久,我只是有点私事想跟你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发誓。”
飞鸟犹豫片刻,继而点了点头。
“好吧。”
俩人顺着王府花园的甬道同行。
许久也不见一枫开口,飞鸟脚步一顿,心生微怒。
谁料这时一枫突然开口道。
“哪天,你的衣服被刮破”
飞鸟脸颊一红,“你说什么。”
“不是,我只是看见你肩膀上。”
飞鸟双手环住肩膀,面容发烫,这人怎么这样。
一枫也不知怎么了,嘴突然笨的跟棉裤腰似的,不知怎么解释的好。
“我就是想问问你肩膀上的胎记,我。”
飞鸟面露惊讶,没想到她的胎记里还有这样的事。
“我想一枫公子定是认错人了,我这虽是胎记,但我并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我的爹娘是相府的家生子,我出生在相府,王府上上下下都可以作证的。”
一枫抿唇,看着飞鸟单纯的面容,不知如何继续开口。
在他发现那个胎记后,他便着手调查,原来妹妹与她失散后,便被刚刚丧女的栾府下人带了回去,而且他为了能尽快与飞鸟相认,已经去跟飞鸟的养父养母求证过了。
听了一枫的疑问,飞鸟终于把这几天一枫的不对劲释怀了。
一枫送飞鸟回到休息处,亲眼看见她进门才想默默离开。
谁料自己刚一转身,郭星面露怒气,手执长剑直接指向一枫的咽喉。
——
王府收到宫里旨意,太后身体渐好,宣楚王夫妇进宫。
栾柔换上王妃朝服。
从正房走出来时,奚贺早已在正厅等候多时。
栾柔一进门便看见一身王爷正装的奚贺坐在正位上。
若是以前,她会感慨,不说话不笑的奚贺就如正常人一般。
可是现在,骗子。
栾柔一进门奚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