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从屋里出来,场面悲情不忍直视。
“走吧。”常久这下也明白到底什么情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二耕媳妇策划,全程二耕都充当了帮凶,杀了这么否认也应该是收到惩罚了。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舟言知道他心肠软,拍着他的肩膀道:“哥,其实二耕也算个可怜人,昨天我叔审问了富贵一夜,才知道原来他和猪贩子强奸过她,她想逃走的时候,被二耕追回来弄断了腿。”
“却害了几家人,待会我叔还得去狗家。”
常久这下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你的意思是二耕媳妇是报复猪贩子和富贵,也就是说富贵家的肾是富贵扔的,然后富贵以为猪贩子是隔壁村的挖肾狂魔?”
舟言笑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两人本来就有矛盾,然后二耕把录音放在富贵收音机家,富贵心虚,以为是猪贩子,所以起了杀意,却被王叔发现,然后杀了他。”
常久叹了一口气,觉得王婶实在太可怜了,“狗也是的,怎么想着去杀人,他娘怎么办?现在好了狗想杀富贵没杀成,他娘却成蓄意杀人。”
“不过富贵也可怜,现在要瘫了。”
“哥,你的心肠真软,所有的事件里他全是真幸福得了。”
“为什么?”常久听不懂他的意思。
“二耕放的钉子,终究是没有要的命。”
常久仰着头,觉得这样这样瘫痪一辈子更难受。
这时二耕从他身边走过,宠溺看着自己媳妇,觉得能一起进监狱是一件幸福的事。常久不由得后背一凉,这种爱太可怕了。而舟言却笑了,笑的很有深意,如同警告。
“哥,我只提醒你一边喔,下午跟我一起走。”
“我”
“嗯?”舟言侧头看着他,一种强势的压力在他身边散开,常久只得点头说好。
全程舟言都盯着常久,还不忘记把那几条内裤还给他。
常久也没有什么东西要带,收了几件稍微体面点的衣服一起塞到他包里。
收拾好了他把大门锁上跟在舟言身后,村里头的也都听说了他要跟舟言一起出去奋斗,过来送了两步。
舟小叔看着他们两个,脸色微沉,指着来接人的车,说:“你们两个先上去,我一会过来。”
舟言把包放在后备箱里就坐在车门口,用意很满意就怕他跑了。同时他看得出常久是不愿意跟自己走的,一直顶着一张苦瓜脸。
常久瞥了一眼舟言,又望下车窗外,终是决定花高价买下了一瓶昏昏欲睡。
鸡系统劝道:“你要想清楚,这样做后果是什么?”
常久点头,嗓子干哑,“舟言我咳了,包里有瓶水,你过来我喝一口,成不?”
门口的人着头瞧着他,他立即补充了一句,“我不会跑的。”
舟言这才放下心下车,从包里把瓶子拿了出来,拧开瓶子晃了晃又闻了闻,才送到车上递给常久。
常久对着瓶口“咕噜”两声喝下几口,看着舟言把还有大半瓶子水递给他,“你要不也喝一点?”
方才舟言看着他涌动的喉结,早已经是口干舌燥,舔了舔瓶口再一口含住,仰头一灌。
“舟c舟言。”常久猫起身子,绕过摁着眉心晃着脑袋的舟言想要下车。
“哥,你要去哪?”
意料之中的被人拉住手臂,常久低头一看,方才还晕眩人眼中一片微笑的笑意。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舟言,“你c你不晕?”
“晕”舟言集中精神,乞求一般的道:“哥,别走,好吗?”
常久忐忑不安的心异常跳动起来,他拿开捉着自己的手臂的手,“舟言,你小叔说的对,咱们不是一路人,我不能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