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包,手指擦过饼干的牌子,道:“二耕对你不错,就这一小包要七八块钱。”
听他那么一说,常久也拿了一包在手里研究,感叹道:“二耕可真疼你啊!”
女人的眉头跳了跳,舟言看出了一丝嘲讽,问道:“你是哪个城市的?”
“农村。”依旧是那副语气,不多一丝情绪。
“农村吗?”舟言将手里的饼干放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穿衣风格还是一年前a市最流行的。”
“一年前二耕刚好结婚。”常久盯着她的衣服看了看,一开始她来的时候确实觉得别扭,现在看久了,倒了没有什么。
“嗯。”女人双手攢紧,低着头,尽管她将情绪克制极好,依旧是泄露出一丝悲辛。
“好了,我不跟你绕圈子了,二耕那狗应该不是防着别人进来,而是防止你跑了吧。”舟言放缓呼吸,等着她的回答。
常久听不懂了,将饼干放在桌子上,看着两人打心理战。
半晌,女人抬起头神情带着一丝松懈,道:“我只要一走,他就会带着狗来追我。”
“你是被拐卖的?”
女人摇头,说:“我是自愿嫁给他的,只是我想走了。”
常久不明白,问道:“二耕对你不错,你为啥要走啊?”
“不喜欢。”女人像是在说笑话一样,嘲讽之中露出一种轻松,“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从a市来的。”
“大城市啊!”常久在听到“不喜欢”这三个字忍不住为二耕心疼了一把,想他也是掏心掏肺的对待自己媳妇,谁知道这媳妇还想着跑。
舟言对她的故事没有太大的兴趣,只觉得这女人城府很深,她能主动告诉自己身世,却不会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我来这里为了躲债,碰到了二耕,他对我很好,我就嫁给了他。”
之前没见着本人舟言把她想象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现在看起来,有些事情还真不能道听途说,“富贵和猪贩子怎么调戏你的?”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羞于开口。
常久帮着解释说,“我见过那天的情景,就是说荤话,挺混蛋的。”
“这是大家看到的,应该还有更过分的吧!”舟言勾了勾嘴角,若真的是这样,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死人。
女人抿着唇,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时门外想起了二耕的声音。
“媳妇!”二耕的声音明显带着焦急,等跑到院子里看到屋里的人,愣了一瞬,放在手里的东西。
舟言瞥了他一眼,道:“正好,一起谈谈。”
二耕警惕的看着屋里的两个人,走到屋里站在他媳妇旁边,笑道:“你们要吃点什么啊?”
“不吃了,你一包饼干就七八块,吃的我心疼。”常久本来是想开个玩笑活跃气氛,而二耕的脸的颜色瞬间就变了,显得有些揣揣不安。
二耕搓搓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茶,“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想问问你这里还有没有毒性大一点的老鼠药,常大哥家里的老鼠有点多,晚上睡觉实在是太吵了。”他的语气绕着弯,听的二耕手下动作一滞。
舟言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水满了。”
二耕这才反应过来,讪讪的笑着,喝着杯子里的水,局促的说:“山上的桥通了,你小叔晚点就过来,要不你们今天晚上都在这里吃?”
舟言答非所问,道:“富贵瘫了。”
“瘫了?”二耕的反应有些大,连常久都看出来有问题,又何况舟言了?
“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疑惑的看着常久和舟言。
常久正要同他解释,却被舟言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