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怒极反笑:“别人诬陷你,今日他北齐皇子怎么会恰好在此?宣贵妃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置同胞手足生死与不顾,现在还有脸跟哀家说是别人诬陷你们,宣贵妃你真是太让哀家失望了!”
“皇祖母!”颐和小声地抽泣着,从地上爬到太后的腿边,俯在太后的膝盖上:“皇祖母您不要吓颐和,颐和没有做错事情!”
许是颐和哭得太伤心,许是颐和太深入太后的心,太后的脸色有所缓和,声音却依然冷冷:“来人,宣贵妃教女无方,削去贵妃之位,降为宣妃,颐和公主禁足!”
宣贵妃闻言,捂着肚子一阵哀呼,太后虽着急关心,眼中却寒意连连,吩咐江太医给宣贵妃诊治
江太医诊治后,说是轻微动了胎气,好好休养便没有事,太后更是借此机会,让宣贵妃回宣和宫好好躺着,没事就不要出来了。
而后拉着凤贵妃的手一阵寒喧,思忆从前,大多时候太后在说,凤贵妃黯然神伤最后太后说道:“凤丫头,下次不要再说没有母家,哀家就是你的母家,你的家人明白吗?”
凤贵妃感动的俯在太后脚边,久久不起
太后用手帕擦着眼角,赏了许多的赏赐,叮嘱依姑姑用她平时不常用的车辇小轿送凤贵妃和我回去。
到了挽心宛,墨姑姑给抬轿的每人塞了一些碎银子,我跟着扶凤贵妃进了宛中,凤贵妃脸上没有半点欣喜。
浅夏一听我落下湖中,吸着鼻子不让眼泪落下来,我瞧着这让我心疼过的宫人,“没事,做些好吃给我,比如把你碗里的肉给我吃,我就不疼了!”
浅夏身子一扭用衣袖抹着脸跑了出去,凤贵妃摇头叹道:“你逗他做什么?待会那孩子会把自己的吃食都省下给你!”
我看着凤贵妃:“母妃,姜了有一事不明”
凤贵妃眸光一闪,揉了揉额间,“姜了今日重创宣贵妃,母妃有些累了。去歇息了,待你用好膳,过来跟母妃一道休息!”
凤贵妃不让我问她她知道我想问她,她与太后什么关系,一个后宫的主宰,如果真的要心疼她,她怎么会在冷宫呆了八年?
凤贵妃背对着我躺下,伸手去拉棉被,一用力,却没有拉起来,连忙换了只手,给她掖了掖被角。喃喃的说道:“母妃不让姜了知道的事情,姜了绝对不会去问,姜了知道母妃一切都为了姜了好!”
“姜了!”
我欲离开的时候,凤贵妃在我背后仿佛历经千辛万苦,道:“现在你还小,有些事情,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等你长大了,母妃原原本本什么都告诉你”
“母妃好生休息,姜了去吃浅夏舍不得吃得肉!”
不让我知道,我便不去执着去知道,把这些不解摆到心上,没有什么不好。
宣贵妃的皇贵妃之位没有焐热,还连降两级,宫中的风尚往挽心宛刮来,凤贵妃以身体不适挡了许多的人拜见。
皇上越发意气风发,来挽心宛看过凤贵妃就走,从不留夜,对待临则安也是一样。
喜乐神秘兮兮地说:“公主您放心,就算咱们娘娘不得宠,其他怀有身孕的两位娘娘也是依然不得宠的,皇上近日,从未在两位娘娘房中过夜!”
皇上不在其她两个具有威胁力的女人房里过夜,是因为皇上有了新欢。宣贵妃的家族把宣贵妃一个旁系十四岁妹子送了进来。
遥听宣贵妃的父亲,害怕别人先前一步生下皇子,又怕皇上因为宣贵妃怀孕其他妃嫔得宠,就把这十四岁的妹子送进来和宣贵妃有个照应。
两个女人对上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相互照应,也许这个十四岁的妹子还小,但是她一旦懂事起来,那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我的手不用包扎了,浅夏为了我,竟然跟我一起学起了左手拿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