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喝完酒之后站了起来,言语开始犀利起来:“离余皇,我的夫人此次前来是想问你几件事情,还希望你不吝赐教!”
我直接把话给否认掉了:“我没有话要问他,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做给我看!”
我蛇蝎心肠,害怕我一出手把这里所有人都给杀掉了,四周环水,我逃不掉他们也逃不掉,他这边没有放侍卫,真正打起架来,倒也真是不让人害怕。
我算了时间,楚长洵如果不出手的话,我顶多半炷香的时间把他们这些人杀光了,如果他要出手的话,顷刻之间,这里的人会没命。
楚长洵眼的突现宠溺光芒,微微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爱你的,既然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不会让你双手沾鲜血,这一切由我来!”
抓起盘子的瓜果,往嘴里扔,“那有劳夫君了,妾身想看到鲜血直流,染红这一池水,不知道行不行?”
“你说行自然行!”楚长洵说完站了起来,气场刹那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温润如玉与他无关,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杀意凛然:“离余皇,自古以来离余皇只能娶一个皇后,四个妃和七二嫔妃,您为何要杀了先皇后,先皇后到底犯了七出的哪一条,让你如此不犹豫的杀了她?”
终慎问脸色剧变,手酒盏落地:“你在胡说什么?长洵谁给你的胆量来质问寡人?”
楚长洵走前去,靠近了终慎问:“因为我的夫人要替母亲报仇,我自然要来问一问,避免误伤以及错杀无辜!”
“你敢杀寡人?”终慎问身形抖动颤了颤,言语都抖了:“这里是离余,你敢把寡人杀了,你以为你能走出这里吗?别再做梦了,寡人会先把你给杀了,让你们死在这里!”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吃着瓜子,在一旁凉凉的说道:“你离他那么近,直接抹脖子放血,多简单的事儿!”
楚长洵手臂一伸抓住了,终慎问的衣襟,扭头看我,眼的光芒,黑色和褐色交织着,笑的邪魅张狂:“终离落我都为了你杀了一国之君,你是不是很感动呢?要不要以身相许呢?”
咔嚓一声,瓜子在我的嘴里粉身碎骨,我把瓜子壳吐了下来:“你不是还没杀呢,你杀了之后再说啊,杀了之后,我一定以身相许,感动的一塌糊涂一心只想和你生猴子!”
“生猴子好啊!”楚长洵一双眼睛仿佛像深渊,深邃得让人看不见,终慎问双手捶打着他的手臂,厉声叫道:“来人,来人,抓刺客抓刺客”
宁采灵也提高了声量,大声苛责:“大胆长洵,你要做什么?赶紧把皇放下,不然别怪本宫不客气!”
楚长洵脚一勾,勾起旁边的桌子,桌子飞了起来,直接砸向宁采灵,把宁采灵直接砸到了旁边的水里,宁采灵在水里扑通着,大喊救命。
面的宫女和太监急忙跳下水,而我拿着桌子的盘子,对着跳下去的太监和宫女的头砸去,把他们砸得头昏脑胀,头破血流,没有功夫去救宁采灵了!
在凉亭面的太监,抱团瑟瑟发抖,不敢下水,也不敢前去解救终慎问。
终慎问选了这么一个地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砸的噼里啪啦,任何人还听不见他的叫唤声。
终慎问脸色变得煞白煞白,开始叫我:“离墨,你这是在做什么?寡人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对你的父皇做出此等事情来?”
直接端着瓜子盘,凑到他面前,“你眼睛瞎啊,到现在不知道我是谁啊,前天晚你不是已经看过我了吗?这么快把我忘了?难道我的武功不够高强,让你记不住啊?”
“离落!”终慎问眼浮现震惊和惊惧:“真的是你,你没有死,死的是离墨和你的母后?不可能,死的明明是你,我让人查过她的手,她手有茧,是